就在我竭力试着掀开嘴唇想要说话时,却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居然也变得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也动不了。还被秦建业拉着,一步一步朝花房走去。
我擦,这不正常啊,这绝对不正常!难不成是刚才吃早饭时被他下了耗子药?
我一边在心里腹诽着一边转过头努力向后面张望,希望能有个人过来救我一把。然而救星还没有盼来,我就被秦建业半拖半拉着来到了那扇玻璃门前。
然后我便看见他反手从我手心里挖出那串带着锈迹的钥匙,熟门熟路就把那把生锈的大锁给打开了。
我擦,这钥匙不是被我放在茶几底下了么?哪个时候又跑回我手上来了?
我急得出了一头汗,却愣是张不开嘴说半句反驳的话来,就这么被秦建业拉着从门口走了进去。
与我想象中一样,花房里的景致果然比外面好看得多。可是尼玛,再好看我也不想跟个老头子一起看啊!我喜欢的是他儿子,要他个老头儿来凑什么热闹?
我一边在心里想一边着急地抬头看了秦建业一眼,却发现他一进了这间花房之后,脸上的表情就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双眼里泛着淫邪的光,用一种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
被他看得分外恐慌,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没穿衣服躺在砧板上的的错觉,正想要伺机往外逃时,却听到‘碰’地一声响,花房的琉璃门就被秦建业用力阖了起来,并且还落了锁。
我擦,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我心里都快急得冒火了,身体却依旧动也不能动,被秦建业使劲拉着走。
这间花房虽然不是很大,但靠外侧的植物却长得十分茂密。秦建业大力拖着我一直往里走,直到我们的身影全都被这片植物遮住时才缓了下来。
“小许啊,你看那片紫阳花开得多好!它们原本是在热天开的,在我的花房里冬天也能开得出来。”
秦建业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一边看着我一边说道。
我的手被他拽得生痛,转过头又惊又怒地望着他,却突然感觉他握在我手腕上的手往上移了移,贴着衣服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像蛇似的朝我肩膀上缠过来。
我刹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心愤恨,恨不得拿把刀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爪子一刀给斩下来。但是现实却是……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一会儿便顺着下巴哒哒地往下滴了。
“小美人,别哭啊,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过了一会儿,秦建业一边眯着眼睛看着我一边把手停在我下巴的位置上,然后顺着我的脖子慢慢往后摸索,用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被他吹在耳朵边的热气激得一个激灵,心里直泛恶心,但脸上的泪水却流得更凶了。而此时的秦建业却笑得一脸灿烂,目光兴奋,脸上的神情还隐隐透着一股嗜血的残忍和狠戾。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愤怒和恶心也渐渐退去,慢慢被一种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就在我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不再是温和爽朗的秦建业,而是一个恶魔时,便被他带着站在了一扇隐藏在墙壁之间的小门前面。
秦建业又从之前的那串钥匙上找到另外一把型号略小些的,插进那门上的锁孔里一拧,门就开了。一阵阴风裹挟潮湿粘腻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我直觉不能再跟着他往前走了,但是却架不住秦建业突然猛力地一推,整个人一头栽进了门里。
脚下的台阶是用水泥做的,看起来有些有些陈旧。秦建业熟门熟路地按亮了墙壁上的一盏灯,一间布置得格外清新的小房间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身后突然传来‘啪’地一声响,我回过头便看到秦建业把地下室的门也关上了。然后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来,到墙壁边的一个柜子前拉开门,拿出了一条绳子。
我立刻下意识地往后躲,但秦建业却两步冲过来用力抓住了我的手,把绳子使劲往我手上缠。
“你要是听话些,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随着那绳子一圈一圈绕上我的手臂,秦建业喘着粗气的声音也从我耳边响了过来。
我心里早已经化成了一片草泥马的操场,梗着脖子瞪大眼睛望着他。
直到把我两条手臂整个捆绑在头顶上之后,秦建业才裂开嘴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盖在身后那张单人床上的床单,把我用力甩了上去。
我靠!
我惊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躺在上面晃了好一会儿神才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我身下的这张床单上,居然布满了大大小小干涸的血斑。有些颜色已经变得暗沉发黑,有的则呈现出新鲜的艳红,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