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蓦地晃过这个名字的时候,宋晋霖唇角漫过一抹冷嘲。
对于他来说,简若不过是一枚棋子。
宋晋霖不需要爱情。
他只需要胜利,需要权、财。
“绾绾,你没有因为这件事,去质问江止吧?”
宋晋霖说着,又递给宋绾绾一张纸巾。
宋绾绾擦掉了眼泪,努力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她推掉了宋晋霖递过来的纸巾,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宋晋霖这才放心,他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提醒着她:“男人,大多都讨厌女人的质问。”
男人,大多都讨厌女人的质问。
宋绾绾皱着细眉,她记住这句话了。
以后,她会尽量不去质问江止。
宋绾绾忽然觉得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二叔,我该怎么办?”
宋绾绾抓着宋晋霖的手臂,已经将他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宋晋霖眼神闪烁,他轻轻地拍了拍宋绾绾的肩膀:“绾绾,你放心,出了什么事,有二叔为你撑腰。”
彼时,宋晋霖与宋绾绾的神情,在完美的诠释着两种变化——从悲到喜。
“绾绾,你只需要,漂漂亮亮的出席在订婚宴那天。”
宋绾绾眨着眼睛,她认为,二叔的话,应该相信。
………………
………………
宋绾绾与江止的婚期将至。
宋禾与宋华深作为宋家一员,除了出席订婚宴,势必还要送上一份贺礼。
其实,这礼物,宋禾实在不想选。
一位是从小和她关系不对头的妹妹,一位是前任男友。
这关系,又乱、又别扭。
宋禾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复杂的了。
如果可以,她甚至连订婚宴都不想出席。
江家也是江州的名门望族,当年江大的学生,十个有九个都与江止有两分交情。
这其中的九个,应该也有五个,知道江止与她交往过。
这世界上,最致命的,最容易将人从云端拉下来的,就是流言。
宋禾本想让余北随便选两个礼物,可宋华深偏不许。
甚至还特地推了一个应酬,出来陪着她挑礼物。
宋禾顿时觉得,这人有病!
宋禾看中了一对复古台灯,宋华深说不好。
宋禾看中了一对摆件,宋华深还是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