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心忡忡地问:“那考试的时候,会考这种东西吗?”
“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
符华感觉额头青筋暴跳,理解了任课老师的无奈,以及他们平时对琪亚娜有多么宽容。
“别说了,继续练习。”
符华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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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弯月悬挂天际。
月光泼洒,散发一股淡淡的凉意。
赵白拉下卷闸门,布洛妮娅一言不发地铺床。
上次如此接近的时候,还是在接受布洛妮娅的膝枕之时,这次虽然被子是分开的,但床却是一张床,卡在树林般的桌椅板凳之间,月光在缝隙间倾泄而下,布洛妮娅的脸被映照得明暗交错,无形之中放大了面部情绪表达。
当然,放大一百倍的面瘫也还是面瘫。
赵白横竖睡不着。
他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就像布洛妮娅一样,恒定不变的冷漠。
但就在顷刻之间,呼吸的方向变了。
布洛妮娅翻了个身。
赵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大概布洛妮娅正侧着身,呼吸吐出的空气掠过他的耳朵。
耳朵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
为了争取主动权,赵白也翻了个身,以正面对着布洛妮娅。
互相瞪眼。
谁先扛不住谁尴尬。
赵白坚持了不到数分钟,便被她盯得溃不成军。
“你要去新加坡?”
一开口,布洛妮娅就零赵白感觉到了难言的警兆,心想这女人是不是每天都把重装小兔隐身了,放在自己身边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