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一切,他坦然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撑着黑雨伞,怀抱鲜红玫瑰,伴随着他轻抬脚步,天空突然下起小雨,给晚春带来了一丝深寒。
凄清,寂寥。
多么适合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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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拍下来了。”
赵白耳畔传来布洛妮娅的声音,他点了点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朦胧的雨雾,皮鞋踩水的声音传来,瘦高的人影逐渐显露。
肃穆。
漆黑的神父袍,紧扎的罗马结,雪白袖衬露出一小截,像是来参加一场早已注定的葬礼。
“湿润的泥土埋葬孩子的笑容,明年春天会开出鲜红的花,那花儿笑着盛开,孩子的笑容却永远失去了。”奥托念道。
没有理会他,赵白只是歪头,像是夹着电话说道:“布洛妮娅,出来见粉丝了。”
“主教大人,先将假把式放到一边。”
说完以后,赵白抱着月下,躲到树下避雨,与奥托隔着马路遥遥相对。
“救她。”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得到否定回答以后,赵白便不再言语,静默地等待着,布洛妮娅无声从雨中走来,重装小兔为她避雨,她的怀里抱着一沓报纸,刚刚印刷出来,还带着油墨香。
奥托皱眉。
布洛妮娅递给他一份报纸,奥托趁势接过,低头仔细研读起来。
头版头条:
《震惊,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夜晚潜入圣芙蕾雅,竟只为了偷电瓶》
下面还有配图。
金发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蹲在两轮机动车旁边捣鼓,大主教的脸异常清晰,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啧。”
奥托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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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奥托: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