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觉得自己肯定会这么回答,就像一位放荡不羁的边城浪子。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希儿瞳孔变红,两臂之外伸出深红色巨爪,床上的赵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切成两截,在血与内脏的海洋中,希儿紧紧抱住她独享的布洛妮娅姐姐。
……
……
不论哪一种情况,都太禽兽了。
在圣芙蕾雅上学的布洛妮娅,本质上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如果对这样的少女都下得去手,赵白就太不是人了。
更何况……
赵白也是个学生啊!
虽然他在平日里,表现得像个改开时代走来的餐馆老板,但赵白确实还没到神州的法定婚龄,怎么和别人结婚?
德丽莎叹了口气,突然伤感起来。
她像个老前辈,语重心长地说:“赵白,你知道女武神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吗?两个暗生情愫的死傲娇,在确定关系前双双惨死,这种事情我也是经历过的。”
“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刚才还挺正经,最后一句话直接让赵白直接破了功,他不想再争辩什么,摆摆手示意德丽莎赶紧离开,他要一个人静静。
与赵白境遇相似的,还有布洛妮娅。
她悄无声息地飘回家,却被早已准备好的芽衣抓了个正着,她看着布洛妮娅披风下饱经风霜的过膝袜,沉默地叹气。
“布洛妮娅,你也终于长大了。”
“嗯?”
布洛妮娅歪头,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不知道芽衣姐姐在说什么。
不明真相的布洛妮娅被抓去洗了个澡,沾满灰尘的侦探服被扒下,少女娇嫩的躯体逐渐被剥离出来,如剥壳的鸡蛋,连同满是伤痕的手臂,也不折不扣地落在芽衣眼中。
“这是怎么回事?”
芽衣握着布洛妮娅的手腕,脸上依次浮现出惊讶、气愤、等诸多复杂情绪,矛头直指赵白——布洛妮娅在家一直好好的,一跑出去就变成这副模样,是谁的责任?
这是谁干的?!
“芽衣姐姐,不用看了,这些伤痕都是布洛妮娅自己划的,不怪那个男人。”
“呃,能详细说明吗?”
布洛妮娅蹲在浴缸里,双手环抱膝盖,脖子以下全都在热水中,一副自闭的模样,她不太想明说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而是想将它作为记忆深藏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