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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其余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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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一场小小乌龙。”
狭小高脚楼里,少女抱着风车娃娃向四人微致歉意,“我名银朱。这是我妹妹小金。母父正在出海捕鱼。”
望向四人,银朱垂下眼,似是感慨。“许久没有外来客了。”
许嘉瑞扶着面,与银朱寒暄几句便单刀直入:“姑娘可晓得一个叫‘新娘村’的地方?”
银朱微微一愣,眼神闪烁却摇了摇头。“不、不知……”
窥见其犹豫,许嘉瑞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银朱姑娘,你我有眼缘,我便不藏着掖着了。你瞧我也垂垂老矣,今生所求不过一份安耽;我虽阖家有盼,可家中小辈却身患不治之症……我们寻了风仪大师算筮,她说,一切症结,该去一个叫‘南屿新娘村’的地方寻。”
“我虽不懂什么仙家道术,却也想为那小辈求一份生机。”
障眼法下,许嘉瑞扭头一抹眼角,便是老妪独泣,凄凄惨惨戚戚,就差跪去地上,“银朱姑娘,求您帮一把我这老人家……”
许嘉瑞说谎从不打谱儿,信手拈来。此刻她暗起灵力,眸底隐隐泛着金光,便让天马行空的谎话落去银朱心里,竟字字泣血。
银朱泪眼朦胧,不疑有她。
“老人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您……”银朱将小金放去高高板凳,随即回身,对着许嘉瑞摇了摇头,“这新娘村也是个怪地方,多是有去无回。而且,都赖这新娘村,害得我们南屿的人都不敢敲锣打鼓结亲;久而久之,总草草了事,礼俗都散了。”
“结亲?礼俗?”许嘉瑞趁热打铁追问,“这怎说?”
银朱:“从前依照南屿礼俗,结亲之队该在明夜中敲锣打鼓地行过屿沿,先由那新娘的喜轿行过前两里地,再由新郎官掌船,候在南屿海畔,接新娘子坐进小船舱,行岛一周。南屿依水而生,以水而顺;倘若那结亲的小船儿平安归来,便证明这段姻缘有水神庇佑……”
银朱说话间,小金翘着脚倚在板凳边缘,从衣兜里摸出什么,握在手心,又伸手去捉叶青洲肩膀。
罗艽不动声色一挡,小金的爪子落了空。
叶青洲兔子似的躲在罗艽身后,却趁机掐一把罗艽的腰。
被揩油的罗艽:“……”
另一旁,小金干脆一摆手,将本要塞给叶青洲的东西递给罗艽。“送给姐姐。”她悄声道。
罗艽望去,见是两只小小珍珠。
罗艽本想还回去,却是小金往板凳边缘一卧,呼啦啦一跑,避开了。
人跑得没影儿。
银朱还在絮絮解释:“诚然,驱舟环岛一周,也是对那掌船者的考验。成婚便要成家,既是南屿人,也该有一些驭水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