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下。<p>
全场只剩下了领衔与张兼筠二人。<p>
此时,一对巡逻官兵终于闻声赶来。那领队的官兵见到此情此景,张口便问:“发生了什么事?”<p>
领衔正想开口,张兼筠毫不客气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稍稍低头,面纱遮住了她的面貌。动了动嗓子,声调化为尖细恭敬:“官爷,这里刚刚有个戏子持剑下台对着小的友人出剑,差些就出人命!还好小的有匹好马,保得小友性命……”<p>
那伍长模样的官兵大手一挥,“停!先说那人长何模样,从哪逃去!”<p>
张兼筠面如寒霜,而声音里尽是陪笑,“就一副戏子模样,手持双剑,一身紫衣……”<p>
领衔伸手使劲朝着戏台上方的遮帘指去,呜呜地叫。<p>
伍长伸指连点三人,“你,去西头唤人包围,你去东头,你,带着这几人去衙门避上几日,免得再遭袭击。”<p>
说罢,旁若无人般叹气,狠狠跺了跺脚,“这几日有贵人来千知观问事卜卦,可不能出一丝差错!你们都给我盯紧了点!要是贵人出了一点事,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p>
“可这些人……”那被指点要带领衔等人去衙门避难的官兵似乎有些不解。<p>
伍长浑圆的大眼瞪了一眼领衔二人,转头对那官兵轻声道:“来的人有大官。要是在他在时候出了人命,弄的他们知道,咱们都得丢了饭碗。”<p>
“明白了!”那官兵昂首挺胸,大声回应道。<p>
伍长不断点头,目露满意的神色。随机再扬大手,“走走走!抄近路,去寻那贼人!”<p>
一伙官兵急匆匆地从台下离开,只剩一人。<p>
那官兵把领衔从上往下看了一通,“就是你被袭击了?”<p>
“是我。”<p>
莫浩穹毫无形象的坐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笑着对那官兵道。<p>
“有事没事?”<p>
话语有些关怀,可那语气无甚关怀的意思。这官兵似对莫浩穹无多恭敬的语气表示十分不满。<p>
赵清秋扶着莫浩穹勉力起身,替他道:“没什么事。只是官爷,小的与这几好友初次来到贵城,就盼着多玩几日,看看这的风景美食,就无需官爷劳累送咱几个去衙门避难了。”<p>
官兵拉了拉腰间佩刀,“你可不信你几个是糟运气受到了袭击,必然事出有因。去衙门不仅仅是为了护好你们,你们也得给些呈堂证供。不过放心,不会对你们怎么样,毕竟你们是被袭击者,只是需要你们给点证据,让衙门更好审理那贼人。<p>
行了,别废话了,走吧走吧。”<p>
衙门后院。<p>
已是夜间。<p>
四人就随着月光躺在小院的草地上头。<p>
这院子还挺秃,除了还算盎然的草地,竟别无他物。<p>
“你说咱们够背了的吧?入城第一天,就遭到袭击了啊。”领衔喃喃道。<p>
剩下三人各有心事,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沉默不语。<p>
见三人默不作声,领衔未想过太多,就当是认为谈及此事心情不好,当即换了个话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