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房子。”许星晚反感到了极点。
谢奕扬自得地笑了:“我有,在新区。”
许星晚知道他接下来又要秀他的那点优越感了,就关起耳朵,神游了起来。
这是她在相亲中练就的一项本领。只要碰到极品,她就用这招,否则她会在现场被恶心死。
谢奕扬吧啦吧啦了一大堆后,发现许星晚毫无反应,他心里有点不爽,于是也和郭丽平一样打压起了许星晚。
“女人找对象要找个能过日子的,像彭清这样身体不好的不行。傅宴礼这样的,人家也瞧不上你。”
谢奕扬开涮了另外两个相亲对象的同时,顺便贬低了一下许星晚。
此刻,许星晚觉得自己再多坐一刻都是多余,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这么个人继续约会了,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主治医师。
“我还有工作没完成,我要回去了。”许星晚找了个借口。
“你还胸闷吗?”谢奕扬边说边把手伸向许星晚胸前。
许星晚蹭一下站了起来,她差点就要骂人。她意识到谢奕扬是想借着询问病情骚扰自己。
许星晚气呼呼地拿起东西走出餐厅的时候,她听到谢奕扬在她身后叮嘱她。
“别忘了下周复诊。”
许星晚越想越气,难以自持。稀奇古怪的相亲对象她也见了不少,动手动脚的她还第一次遇上。
上次在诊室被谢奕扬握着手调吸入装置就让她恶心了好久。此刻,新仇旧恨,击穿了她的所有自尊。
砰地一声,许星晚重重地打开了家门,她一腔怒火和委屈。
“哎哟,吓我一跳。”
许星晚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转过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褐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唱片墙那里用惊吓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星晚不知道她是谁,呆呆地看着她。
这时傅宴礼从卧室走了出来,问红衣女子道:“怎么了?”
同时,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星晚。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合租的室友许星晚。”傅宴礼对着红衣女子说。
又对许星晚说:“这是我同学唐书月。”
两个女人相互点头致意,简单寒暄了一句。
许星晚匆匆跑回了自己房间。
唐书月在家里呆了差不多一下午,一直到晚饭前才走。许星晚只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她发现出现一个陌生人对生活很不方便。
吃晚饭的时候,许星晚率先开了口。
“傅医生,我觉得我们要有个合租条例。”许星晚一本正经的。
傅宴礼一听,笑了一下,不接话。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有情绪。
“我们带朋友来家里,都要先知会一下对方,互相尊重。”许星晚带着怨气。
“你今天不是去和谢奕扬约会吗?我怎么知道你十二点多就跑回来了呢?”
傅宴礼带着笑容,语调平和。
一提到谢奕扬,许星晚再也克制不住情绪。
“不要提他。”许星晚满腹都是委屈和生气。
“这是又一个要进冷宫了?”傅宴礼吐槽了一句。
“是我掉粪坑里了。”
许星晚留下这句话,放下吃到一半的饭菜,离开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