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龇牙裂嘴的抚着胸口,“失忆也是一种病啊!”
他当初不就是因为这个病而离开组织的吗?
“只是我这种病有时候很听话,对于不想记的事情就会失忆,但对于应该记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家骏嘿嘿冷笑,不客气的再送他一肘。
“原来你失忆是假的?!”他疼得怪叫。
不得了,那所有的事情他不是都记得了吗?包括他害舒珊跌下山崖,而他下去救的事情……呜,真是不敢想像。
“现在是不是轮到你失忆了呢?”家骏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失忆了……失忆了,我什么事情都失忆了。”他吓得点头如捣蒜,人家都摩拳擦掌的威胁了,他还能不失忆吗?
家骏微微一笑。“很好,你会是一个好病人。”手搭在他的肩上,微微施加压力。
“谢……谢,谢谢!”他皮笑肉不笑地言谢。
郁铃醒了。只不过没两天的时间,她就希望自己最好没有醒来,因为她发现全家人都把她当病人似的,不许她下床,不许她到院子,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的,那干脆把她钉在床上绑得死死算了。
“舒珊,医生说我是擦伤而已,不是残废。”她大声地抗议。
“我知道,我知道。”舒珊拿着一盘削好的苹果,抓一片喂到她的嘴里。“是鹰司坚持要你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办法。”
这是什么话!他有什么资格管她啊?
而且她还发现这屋子增加了不少监视器,就连她的房间也不例外,她越来越没有隐私权,所有的人都当做没有看见似的纵容着他。
就连他这几天堂而皇之的睡进她的房间,都没有人敢说话。
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气。
宫本鹰司啜着咖啡,坐在监视室里欣赏着她瞬间百变的表情,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叹都清楚的呈现在萤幕上,单纯的让人一览无遗。
“鹰司,发现什么没有?”郁生带着两名手下进来,脸上堆满笑容。
老家伙。
“没有,我想他们暂时是不敢再有行动了。”就算有,也得香港总部再调人来。而这两天他会积极的收集对组织的情报。
一旦揪出谁是组织的负责人,郁铃父女的生命就安全无虑了。
“你搞定那丫头了没有?”赶走手下,郁生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低声问。
宫本鹰司默然一笑,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