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真惨,只能吃三串,幸好我可以吃很多。”
同样是吃了几串就不能再吃的十一人:……
云禾这个舍友,讲话怪好听得嘞。
气愤地要了两串白菜。
肉不能再吃,吃青菜总行了吧。
浑然不觉自己刚刚那句话刺了十二个人的林贝贝后背一寒,打了个喷嚏。
“哟,这大热天我还能感冒?”
彭湘默默地离远了些,别被传染到她的傻劲了。
孙珍玲对这个根本不在乎,只顾着低头吃串。
太香了实在是,这几个师傅手艺也太哇塞了。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停不下来。
陈岁殷勤地给贺优优递上一杯又一杯水。
路过储佑,对方冷嗤一声舔狗。
陈岁毫不在意,叉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那我最起码还能伺候她,你呢?!”
储佑:……
伺候她是一件什么很光荣的事吗。
死丫头,一看你就很有福气。
活该伺候贺优优。
储佑比心。
储佑无言以对。
也是,他最起码还能伺候贺优优。
他自己呢,讲一句话都得要斟酌大半天,生怕一个不留神又没了。
陈岁:你也挺好笑的,你跟贺麟在我这里并列第一,都很好笑。
云禾自制力还是很强悍的,说三串就三串,吃完就进屋子里煮水煮菜去了。
靠在洗手台,默默的洗着西兰花。
再放到案板上一小块一小块的分好。
切成小块后就放进锅里。
倒上好多水,盖上盖子。
看着西兰花,边看边发呆。
贺麟作为聚会举办方,端着一个满是肉串的盘子满院子的跑。
这个问一句吃不吃羊肉串,那个问一句吃不吃鸡中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