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雪儿震惊道:“公主你别吓唬我,这天下哪有自己反自己的啊。。。。。。”
“你没发现我那些哥哥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吗?”
“这个。。。。。。可能他们爱护妹妹。”
南栀不屑地一笑:“对于他们来说,女人除了生他者不可,他生者不可以外,余者无不可!”
“在后宫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香妃与太子有关系?”
“这个知道。。。。。。”
“萧妃与二皇子有染你可知?”
“咳,也知道。。。。。。”
“好歹是后娘,他们都敢如此,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又怎会天真地认为他们不能下手。”
“有朝一日父皇驾崩,九子夺嫡之后,胜出者绝对会对本宫动手,与其被迫做这等悖逆人伦之事,不如让我儿登基!”
雪儿笑着打趣道:“我家公主连人事都没做过,竟想着有儿子了。”
南栀反唇相讥,阴阳怪气地笑道:“是啊,咱们家的雪儿经历过人事,对了很疼吗?那天你为什么哭得那么惨?”
雪儿脸色大变,双颊绯红:“公主你不是说好,今后不提这件事了吗。。。。。。”
另一边,吕存孝拿着漕帮账本走过来:“老大,熊阔海把李俊灌醉了,我偷出了账本。”
卫渊看了最近半年的运输账单,无奈苦笑:“果然和我想的那样,无商不奸,这群狗东西都想着发国难财。”
吕存孝偷瞄了一眼账本:“这么多粮食还只是水路,陆路相信也有不少,也就是说整个扬州粮食绝对足够,可他们竟还敢买二百文钱一斗!”
“粮价被花家为首的士绅家族把控了,这群商人也想大赚一笔,在利益共同体下,他们不用串通就达成一致,很正常。”
吕存孝气得紧握双拳,牙根直痒痒。
“这群畜牲,真不把百姓的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