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郝天你躺下。”
朱翀掌推指抓,为郝天梳理筋肉;郝天嘶嘶呵呵,也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痛的。
而两位学长杵着长棍,一边喘气一边紧盯着朱崇施展的手法。
围观的学生也纷纷靠前,想学得一两手。
“翻个番!”
朱翀一喝,郝天赶忙在台架上翻了个身,朱翀的赤红大掌烫如烙铁,抓拿过后只觉身体舒坦。
“好,继续!”
又是一轮过后,帮郝天捶打身体的学长换了人。
那两位学长气喘吁吁,而郝天则精神奕奕,打人的比被打的都累,直让围观之人瞠目结舌!
几轮过后,再迟钝的学生也知道了问题所在——
朱翀队长的那双大手,赤红的殷血,这才是郝天越挨打越精神抖擞的原因。
十轮过后,朱翀抓拿一番后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师傅,我的状态很好呀,为什么停手啊?”
“过犹不及,等明天我为你配置一点药酒,就能多挨几轮了!”
“那好吧!”
郝天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声,站起身向着六位学长道:“谢谢学长们的帮助,感激不尽!”
“郝天你太客气了!”
“不用谢,下次还得请学弟帮我淬炼身体呢!”
“哈哈哈哈,正是,正是!”
六位学长很客气,郝天有了朱翀这个师傅将来必成大器,他们岂有不交好的道理?
第二天,郝天起床后身体无处不痛,这才知晓了轻重。
直到晨练时,打了几遍太极拳将血气活动开来后,郝天行走起来才自然了不少。
就这,听讲时他也坐立难安,每科导师都会关心一句——
“郝天,你如果内急可以举手打报告的!”
都不用郝天回答,哄笑过后就会有人争前恐后地跟导师阐明原因。
休息时节,郝天也少不了被一群人按住抓拿一通。
朱崇队长安然归来,王根师傅加入了镇守司,郝天也心情大好乐得陪众人胡闹。
眨眼间下午两节过去了,又到了初级班观影时。
走廊上,张龙搂住郝天脖子神秘兮兮道:“刚才古月儿又要坐我的位置,不过我拒绝了!”
郝天拍了拍他的背,夸赞道:“聋子你终于守住了操守,这才是好兄弟!”
“我还以为你会不开心呢!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拒绝她?”
“难道不是你良心发现了?”
“切!良心是个啥东西?”张龙笑嗤了一声,又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