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笑僵的面皮。
我为叶兰符付出的太多了。
那公子问我:“将军绣工如何?”
又来了,我道:“不会绣花,不懂茶道,不精香道,不通花艺,仙人掌养死了十来盆,但是可以给你表演个倒拔垂杨柳,你想看吗?”
公子落荒而逃。
我受不了,遁去杜老头院子看叶兰符醒了没有,进门看见叶兰符被杜老头逼着喝药,那味道之冲,门外都能闻见。
我幸灾乐祸,凑近欣赏叶兰符吃苦。
叶兰符问:“前头那么吵,你在家里练兵了?”
我还没说话,杜老头道:“丫头在背着你相亲。”
我怒:“我相亲为什么要背着他。”
叶兰符看着我:“是啊,为什么?”
我:“……”
不是,什么就为什么,我道:“我是光明正大的相,顶天立地的相!”
“有相中的吗?”
我道:“姻缘岂能说有就有,我不得慢慢相吗?”
叶兰符缓缓道:“你别给人表演倒拔垂杨柳,能成的几率将提升一半。”
麻沸散还是下少了,叶兰符他怎么还不变傻子。
我愤愤起身,叶兰符叫住我,伸手替我扶了扶摇摇欲坠的鬓边簪:“你这副打扮倒少见。”
“很好看。”
我低头,身上是师娘逼着置换的衣裙,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一步三摔我是深有体会。
回到前院,师娘在喝茶等我:“干什么去了,脸这么红。”
我……脸红吗?
我道:“坐的腿麻,稍微活动了活动。”
师娘狐疑:“这活动的,活像去偷情。”
我:“……”
我坐定拍案:“下一个!”
我为叶兰符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我趁师娘佛堂念经,拎着食盒找叶兰符和杜老头干饭。
我和杜老头吃肉,叶兰符喝粥。
我和杜老头喝酒,叶兰符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