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几个字组合起来,还是像烙印一般重重烙在心底。
他走了,也许或者说,他终于厌倦了这种生活?
搞不清楚,搞不清楚。
即使她已经成了那个男人最亲近的人,但还是无法明白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是他对自己太好了。
根本就没有去想。
头疼欲裂。
凌晨,光线奇白的房间里,白止静静坐在床前,像一尊凝固了一夜的石像。
轻巧的开门声,白皙秀美的女子探进头来,说,“要不你去睡会儿,我来守吧。”
白止摇摇头,如英怔了怔,看看床上的人,犹豫一会儿,过来拉他,“去睡会儿吧,还有好些事情等着你去解决,我一个人应付不来,但是说起照顾人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毕竟以前可是常常照顾你们几个。”
如英脸色苍白,也一副休息不好的样子,但还是努力说一点俏皮话逗逗面前一脸凝重的白止。
白止虚浮的笑了笑,交代了几句就走出了房间。
他走到前厅,清晨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白止的一声“来人”疲惫不堪,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有人应声而来
“有钟灵的消息吗?”
“没有,打探不到。”
白止捏了捏眉头,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房顶,淡淡的说,“继续打探。”
“是。”
“去查一下最近那个门派或者山庄和官府走得最近。”
“属下明白。”
白止只是揉着眉头,不再说话。
很久很久的沉默。
感觉像是过了一声那样漫长
突然,后院里里传来一阵骚动
白止拔腿向后院跑去。
“砰!”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人影从门里直扑出来
可能因为太虚弱的缘故,一下子撞上门,又顺着门狼狈的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