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拭目以待,都想看看到底是金大锤的锤硬,还是孙桂香的命硬,事实证明,金大锤只是传说,孙桂香才是传奇,能搞死女人的金大锤最终被孙桂香搞死了。
金大锤和孙桂香的感情如胶似漆,走着坐着形影不离,夫妻之事更是办得勤,只要兴趣来了,不分时间地点,队里的人多次撞破他们的好事,家里自不必说,还经常在外面,或在渠壕里叠罗汉,或在树林里打立杆。
金大锤的死,也和这事有关。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孙桂香正坐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大锤心急火燎地从外面回来,扔下铁锹,提起孙桂香回了屋。
把她扔在炕上,一扑就上,晃了两下,不动了。
孙桂香起先以为他完事了,怨怼了两句,把他推下身,提起裤子到院子里接着洗衣裳。
洗了一会儿,她喊金大锤吊水,半天没回应,回屋一看,金大锤竟昏迷不醒了,嘴角流出了白沫;连裤子都没提起来,那只“大锤”缩成了软软的一团。
当孙桂香喊来人时,金大锤已经硬了,身体弯曲得提不上裤子,最后人们就这样把金大锤抬到了秦富忠家里。
正好秦富忠在家,他给金大锤做了一顿检查后,说:“死球了!”
孙桂香问:“他得了什么病?”
秦富忠说:“心脏病,脑冲血,抽羊角风,都有可能,总之是——太猛了!”
这起事件令孙桂香在村里人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她的“费男人”之名再一次得到验证。
人们甚至编了顺口溜:“睡了孙桂香,变成冰冰凉;碰了孙寡妇,人间留不住。”
赵天尧一连抽了几袋烟,冷得不行,就回了屋。
扒在东房门板上听了听,虽然炕板发不出声响,但能听出里面的两人正在干什么,同时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你,你都嫁,嫁过四次了,我才,才是第一次,我亏了。”
“亏,亏什么?以后给,给你补得足足的……对,就这样……”
赵天尧回到西房,躺在炕上,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熟了,他还是忧心忡忡地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烟瘾又犯了,他索性拿了烟袋,去外屋坐在板凳上抽。
他故意把吧嗒的声音和磕烟灰的声音弄得很响,抽了几袋,又扒在东房门上听。
好家伙,这还没完了。
第二天,赵天尧早早地起了床,见东房门还紧闭着,便又过去听。
他奶奶的,敢情这是一夜没停?
两个孩子上学走后,趁着孙桂香不在,赵天尧板起脸孔对赵大顺说:“你俩稍微悠着点。”
“什么悠着点?”赵大顺没明白。
“那是要命槽槽,差不多就行了!”赵天尧没好气地说,“亏了四十来年了,你一天能补够?细水才能长流,注意身体的!”
“嘿嘿,桂香说,女人过了五十就不想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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