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疯狂,让她更加积极地迎合莫梵亚。她不是那个什么事都不太懂的苏瑞,她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可以让莫梵亚再也离不开她,至少在身体上离不开她。
她挑—逗着他全部的、本就濒临崩溃的欲—望。
这样千载难逢的聚会,哪怕只是当替身,也是她的运气!
可胡娟绝对是一个会把握机会的女子。
剩下的事情,与感情毫无关系,它再次回归成最原始的冲—动。与任何事情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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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停。
莫梵亚陷在沙发里,在狂乱后,竟是最彻底的落寞。
胡娟赤身坐在沙发旁边,看着沉睡中的莫梵亚,以及他优美而孩子气的唇。
她莫名柔软,突然想亲他一下。
可是,低下头,才发现莫梵亚在说梦话。
“不对,你不是她……”宛如梦呓般的呢喃,却如一头凉水,朝胡娟迎头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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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瑞等乐乐睡熟了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妈妈也已经回自己的病房睡觉了,整间医院安静得出奇。
灯火彻夜通明,可是并不能排解属于医院的死寂。
苏瑞不想睡,她走到开水间,准备为自己倒一杯茶,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她推开窗户,向外面探了出去。
斯冠群的车还在楼下。
安静而耐心。
苏瑞不是不想下去,而是不能下去,一旦下去,便是放任自己去依赖那个人。从物质上,到精神上,全部依赖于他。
逆水很难,但随波逐流却实在太简单。
苏瑞收回目光,仍然信步走到茶水间,然后捧着一杯热茶,靠着走廊,让夜风顺着大敞的窗户,吹散她身遭的药水味。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有路边买早点的摊贩,已经推着三轮车,开始摆放一些简陋的用餐工具。
苏瑞手中的水却不过只喝了一口罢了。
她终于将杯子放了下来,然后,转身,向楼下走了去。
还是去见一见他吧。
苏瑞想。
见一见他,告诉他,不要再像傻瓜一样等在那里了。
他这样的行为,会让她误解,会让她自以为是地认为,其实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
可事实上,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情—人罢了。众多情人中的一名。
这也是她决计无法承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