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才几点,你干嘛!”
我没理会他,扶着他坐了起来,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一口一口地喂下他喝完一碗粥我才是满意。
将金钟推到楼下,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我与他绑在了一起,他的身体基本是趴在我身上的,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往前走,就摔了下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金钟有些生气了,赖在草坪上不动弹了。
“起来!”我咬牙再一次背起他,他伸手动了动,我便是重心不稳直直地倒下,趴在了地上。
鼻子一股热流出来,他翻身过去,我躺在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鼻子,流血了。胡乱地揉了揉鼻子,整装再继续。
“放弃吧!”金钟打了退堂鼓。
“我不放弃,你就不准放弃!”我再一次爬起来,这一次他却很乖,没有再挣扎,乖乖地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带着他在草坪上走了一个来回,实在没了力气才是将他重新放在轮椅上,蹲在他面前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肌肉。
而金钟却伸手摸着我的脸,我抬眼,他伸手摸着我的嘴周围,“疼吗?!”
那一句问候,就让我湿了眼圈,我笑着回答,“不疼!”
“傻瓜!”
就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记起我了。
我激动地抓着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他立马收回了手,十分警惕地看着我,“别以为你做这些事情我就会相信你,你说我们结婚了,结婚证呢?”
一个结婚证就难到我了,我还真拿不出来。
这时晓瑜跟方子过来了,方子后面带着好几个工人,走近看着金钟,“你他妈知足吧你!”
晓瑜也没给金钟一个好脸色,“你最好是真失忆了,不然……”说着她就抡起了拳头。
我起身拉住了晓瑜的手,晓瑜见我脸上有血就激动了起来,“姐,你脸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我笑着摇头,笑得简直合不拢嘴,他哪里欺负我了!
我把钥匙交给了方子,交代他怎么做了,他就带着工人上去了。
我与晓瑜坐在长椅上,金钟则是在一旁眯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晓瑜忍不住问道,“你真信他失忆了?反正我不信!还有,他现在都残废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他?要不请个护工吧!”
我想起金钟母亲对我说的话,没有一个护工能照顾好他的,想了想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比较妥当。
“上厕所!”金钟伸了个懒腰看着我。
晓瑜立马准备打电话,“我让方子帮你!”
“就她!”金钟指着我。
我笑着起身,除了我,他到底不适应让其他人对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