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拒绝,却不肯放弃,依旧哀求道:“娘,相公的脑袋还在流血,再不救治,要是再有个好歹,不但三十多亩地的农活没人做了,也没人再做木工赚银子孝敬你了。求求你救救他吧!何况诊金也是……”
老刘氏看到儿媳妇非但不罢休,而且还要挟自己,顿时大骂:“沈氏,莫要以为老陈家除开二华子,就没有人种地挣银子了……你做错事在先,还敢搅家,看我不打死你!”
老刘氏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而且越说越气,便想要找件趁手的东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会下蛋的儿媳妇。
刚好看到地上扔着一根一头沾染了一片殷红血迹的粗木棒,她便弯腰拿起,高高举起,就要朝地上的女人打去。
这个模样把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吓到了,两个小女孩立刻尖叫起来:“不要!”
老妇人根本不理会两个小女孩的尖叫,眼看着粗木棒就要打在沈氏身上,她的表情越发狰狞了。
就在两个小女孩闭上眼睛不敢看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宽厚的手掌突然出现,把带着“呼呼”声的粗木棒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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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华的右手牢牢抓在木棒的末端,刚好握在那血迹之上。
那是从他的后脑勺流出来的血。
陈玉华一用力,把木棒夺了过来,随手扔到院墙边,眼睛却凝视着老刘氏。
“娘,你那件衣裳本就破旧不堪,被洗破乃是正常之事,有我媳妇怎么错?你却说得她像是犯了天条,非要打死她才甘心,究竟为何?”
融合了原主记忆,他知道自己是老陈家的二儿子,沈氏是他的媳妇沈秀娣,他们二房最不受爹娘待见。
原主老实能干还孝顺,十里八乡的人都夸他是个大孝子,甚至县令大人还亲口夸赞过。
只是美誉并未给原主带来好处,反而成为他的枷锁,每日做完地里的活,回家还要做木工,家里的老黄牛都过得比他轻松。
原主作为儿子都过得那样惨,沈氏一个儿媳妇就更惨了,从天还没亮就有做不完的家务事,却吃不好吃不饱,还要经常被婆母打骂,受妯娌欺凌,比奴婢都不如。
最惨的是,原主还不是一个体贴媳妇的人,除了偶尔会心疼两个女儿,很像个木头人。
陈玉华进入原主的角色状态很快,但脾性已经和原主完全不同了,顷刻间就做了反抗压榨的决定。
他要带着妻女脱离老陈家,过他期盼已久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悠闲田园生活。
老刘氏许是被陈玉华问到痛脚,又或是这个往日里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儿子竟然敢这么和她说话,让她不能接受。
她三角眼倒竖起来,“还能为何?她整日做事不用心,才洗坏我的衣裳,不该受责罚吗?我老陈家娶到此等愚笨媳妇,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早点打死了干净!”
她恶狠狠地盯着陈玉华,骂道:“身为一个大孝子,你怎敢如此质问为娘?是不是这个狐狸精蛊惑你的?你是准备听媳妇不听娘的话了?”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机关枪一般从老刘氏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喷射出来,让陈玉华想插嘴都做不到。
不等陈玉华开口,老刘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干嚎起来:“老天爷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不活了啊!”
她张大嘴巴,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这一刻扭曲起来。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整个院子,惊得院子鸡圈里的鸡鸭都扑棱着翅膀,发出“咯咯”“嘎嘎”的惊慌叫声。
陈玉华看着已经准备打滚的老刘氏,不禁摇头。
他才问了那么一句,老刘氏就从强词夺理到撒泼耍混,来了一条龙,加上“孝道”大法则,也难怪原主扛不住,只能任由其拿捏,当牛马使唤。
不过原主的这具身体现在是由魂穿来的他主导,那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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