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们哪里比得上你一根头发丝。”虞瑞摸摸她的头发。
“少来!”谭惜哼了一声,蕴着笑意去给他收拾行李了。
当晚,等等和染染都睡在萍阿姨的房间里,主卧里,就只有谭惜和虞瑞两个人。
谭惜有些紧张,毕竟二人自结婚以来,因着各种原因,都还没有圆房,现在“障碍”已经扫清,是不是就意味着,要动真格的了?
身侧的虞瑞抱着她略微僵硬的身体,心下好笑。
这个小女人平时那么嚣张,等真到了这种时候,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紧张?害怕?”虞瑞在她耳边吐着气。
耳朵是谭惜的敏感处,被虞瑞温温热热的气息一拂,异样的感觉迅速席7;150838099433546卷了她的全身,激得她忍不住一个战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的细微变化,让虞瑞的眸色更深了些。
谭惜听着枕边越来越短促的呼吸声,心跳如鼓。幸好房间里没有开灯,否则他一定能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黑暗中,虞瑞的手在被子底下拥着她。虽然他已经有了欲望,可那双手分明还是规规矩矩,没有半点要“兽性大发”的意思。
谭惜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
她忍不住微微偏头,诧异地望过去。
黑暗里,一双亮如星耀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谭惜……”
“嗯?”
“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谭惜的脸热得更厉害,话都说不利索了:“什、什么啊,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就是要和我说这个?”
“是啊。”虞瑞忍不住唇角上翘,“看你害羞的样子,真的特别滑稽。”
谭惜差点被他气晕过去,也顾不上羞不羞了,直接怒道:“滑稽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唔!”
还未说完的话,就这样被他用吻封在了喉中。
他的唇瓣炽热,带了足以燃烧她的温度,近乎疯狂地贴上她的唇,长舌撬开齿关,侵入口腔。
这猝不及防的一吻,让谭惜睁大了眼,在看到虞瑞近在咫尺的长睫后,她才完全反应过来,乖顺地配合着,小舌也不再一味闪躲,而是俏皮地去勾弄他的。
二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长吻过后,谭惜已经有些气喘吁吁,虞瑞的大手放在她的睡裙下摆,只要轻轻撩起,她就再也无处可逃。
谭惜闭着眼睛,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是她的丈夫,是将陪她走完这一生的良人,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同样是等了半天,虞瑞那侧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了。就放在她裙摆处的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在那里。
谭惜忍了半天,才偏头侧目,“虞瑞,你跟我说实话哈……”
“慢着,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不行?”虞瑞颇有先见之明地打断了她。
谭惜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其他理由。她与虞瑞也算是同住了一年多,怎么每次他都只是亲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虞瑞郁闷到不行,叹着气,给她掖了掖被角。
“我这趟去美国的时间不长,可对我来说,太难熬了。我怕我今晚开心了,到了美国就糟心,万一我夜里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你,那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