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坐定,苏和道:“听说贝勒爷最宠爱的位叫弘昶的小阿哥,如今已经有两岁大了吧,他的额娘可也在这里边吗?”
胤禛心中咯噔一声,苏和却还在毫不客气地扫视着对面的女人们。
胤禛道:“首领问的不巧,他的额娘仁厚,出府为我们大清祈福去了。来人,上歌舞吧。”
胤禛没再给苏和接话的机会。
这苏和是博尔济吉特氏一族的首领,他虽然有意拉拢但众人面前,他总不能失了身份。
一个时辰后,宴会散去,乌日娜独自送苏和出府。
“阿玛今日是怎么了,不是女儿说您,您也有些过火了,贝勒爷脾气再好,那也是正经的皇子,人家说一家人是客气,阿玛您怎么还真就不见外了?”
这些日子,胤禛对乌日娜不错,她心中对胤禛又多了几分喜欢,言辞间便自然地偏向了胤禛。
苏和道:“我们博尔济吉特的女儿来京城一年便故去了,这让我如何放心得下?若是再敲打敲打他,万一你也出了事,阿玛该怎么办?”
“那阿玛您也要注意分寸啊,还说这京城的菜难吃,难吃也没见您少吃。。。。。。”乌日娜继续说。
“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他们这些繁文缛节了,一点都不自在,还有那些臭气的阉人。”
“好吧,这里的礼节我也不喜欢,阿玛来一次有些不适也没什么。”乌日娜心中也不觉得,这到底不是什么大事。
阿玛在草原上也是位高权重之人,胤禛如今不过只是个贝勒而已。
难得进京一趟,阿玛想耍耍威风就耍耍吧,也让后院的那些女人们看看。
如今自己虽然只是个格格,但与她们,终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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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胤禛也带着苏培盛往书房走去。
胤禛沉着一张脸,一直不说话。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说:“没想到,博尔济吉特氏的首领对京城还多有不适。”
“对京城不适应,对我的府中倒是熟悉。”胤禛冷哼一声说道:“我哪个儿子受皇阿玛重视他知道,这府中谁受宠他也知道。”
苏培盛知道,胤禛是在怪乌日娜多嘴了,就算并不是什么大事,皇家对隐私也很忌讳,何况冰山下边,还埋着弘昶和柔则这个危险的火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