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安心抬手,又哭又笑的抚上他绝俊的面孔。
“嗯,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桑葚抬起手指,指腹擦干她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难受,我等了你整整一天,你都没有出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安心的眼泪汹涌而出,扑进他的怀里,双臂抱住他的脖子。
灼热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颈脖往下流,打湿了他的衣衫。
听到她说的话,桑葚心里腾起空前的欢喜,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语气里满是宠溺:“是我不好,我应该丢下你一个人,别哭了。”
安心从大哭变成了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渐渐平息下来,依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以后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好。”桑葚将她打横抱起,“我们回去吧。”
安心眼睛红肿,半眯着眼盯着他的衣服瞧,“不回去,楼上预定了房间。”
“我送你回房。”桑葚乘坐电梯上楼,输了安心的指纹,进了预定好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摆满了鲜花,大床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桑葚将她放在床上,刚要直起身,胸前的领带被安心扯住,她目光艳潋,痴痴的看着他,看的桑葚心潮澎湃。
“安心,你怎么了?”桑葚俯身,任由她拉着自己的领带,脑袋一点点的朝她凑近,鼻尖抵着她小巧的琼鼻。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使劲的睁大眼,依然只看到影影重重的面孔,不甚真切,这张模糊的面孔和记忆力的墨辰非重叠,阿辰喜欢穿黑色的西装,深色的衬衣,洗完澡后,额前的碎发垂下来。。。。。。
“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桑葚鼻腔里全部是她香甜的气息,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刻意的蛊惑,冲击着他的意识。
“你真的回来了?”安心语调喃喃,柔软的掌心抚着他的脸孔,“阿辰,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
桑葚的吻停留在她红唇一毫米之外的距离,听到她叫出口的名字,所有的迷恋都变成了讽刺。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墨辰非。”桑葚拉开她的手指,紧握在掌心里。
他是骄傲的男人,不允许自己成为谁的替代品。
酒精上头,安心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起来,听不清他说的话,只能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想要离开了。
“阿辰。”安心的手臂如蔓藤一般攀上他的脖子,冰凉水润的唇贴在他的薄唇上,桑葚浑身僵硬,身体里的血液直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
安心闭着眼,胡乱的啃着他的薄唇,手指抖抖索索的解开他西装上的纽扣,“阿辰,我好想你,每天睁开眼闭上眼面前全部都是你。”
桑葚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上,安心又去解开他衬衣的纽扣。
“安心,我不想这样的。”桑葚的手臂垂在身侧,不知道如何是好。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他害怕发生这件事之后安心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又心存侥幸的期望能发生点什么。
她醉的厉害,说不定明天早晨醒过来,一切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