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君叶,厉司冥此时也感觉自己混乱的不行。
突然之间,瓦尔登。邓文科特就要死了,突然之间,他就自由了,君叶也回来了。
可是事到如今,君叶身上藏着太多的谜团,为什么她那么懂得魅惑别人?为什么她知道暗杀的手段?为什么她此时此地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去暗杀瓦尔登。邓文科特?
这些问题都快要把厉司冥压得倒下了。
在又一次应付了过来检查的仆人以后,厉司冥敲了敲浴室的门。
“洗完了就快点出来,在里面一直呆着会感冒的。”
可是并没有人应他。
“君叶?君叶!”
厉司冥喊了两声君叶都没有回答,迫不得已,他打开了浴室的门,就看到君叶倒在浴缸里面,睡得正熟。
“诶,你是小学生吗?都多大了还会在浴缸里面睡着。”
厉司冥轻笑一声,把君叶从浴缸里面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看着君叶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感觉心脏有一些抽搐的痛。
看来她这些日子以来,过得不太好啊。
厉司冥静静地端详着君叶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分开了太长时间,他总感觉君叶的脸有了一丝变化。
不再是之前清秀单纯的模样,现在的君叶脸部轮廓已经趋向成人了,总感觉在离开他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君叶学会的那些手段与功夫也不是凭空而来的,肯定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而能和杀手组织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离去的任鸥了。
当时他从君叶但身边离开的时候,以为他的离开就能能保护得了她,让她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安稳,谁知事到如今,君叶经历过的事情恐怕要比他还有丰富了。
厉司冥抬起头,看着房间的天花板,自言自语的说道:“把我关了这么长时间,让我干了这么多的工作,不收点报酬的话,可真对不起我自己呀。”
既然当初有有胆子把一匹狼领回家,现在只有有这个家被狼所占据的觉悟。
一抹微笑出现在了厉司冥的嘴角,他好像找到未来的目标了。
君叶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了,而厉司冥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一本她看不懂的书。
“睡醒了?”厉司冥合上书,问道:“饿了吗?我给你准备饭吧。”
“先不吃了,刚醒,头好痛。”
君叶在大床上面翻了个身,突然间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急忙用厚厚的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红着脸说道:“能帮我拿一件睡衣么?”
厉司冥体贴的拿来了内衣内裤和休闲装,放在了床边以后却并没有离开。
君叶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可是那位显然没有自觉,就是站在床边不动。
真是的,他们两个人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看不得的。
想到这里,君叶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面,悄摸摸地换上了衣服,穿好以后这才下床。
可是还没有站稳就被厉司冥拉到了怀里,突然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直接把刚刚睡醒的君叶吻得头晕眼花。
“好端端的,你突然间在干什么啊。”
君叶趴在一旁大声气,而厉司冥依然老神在在的在旁边看着她。
“当然是一个久别重逢的吻啊,我亲爱的老婆。”
“谁是你老婆了。”君叶说道:“咱们两个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分手了,难道你忘了你的分手宣言了吗?”
“可是你并没有承认这是分手不是吗?”厉司冥邪笑着把君叶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上下其手:“你当时可是把你自己最重要的手表扔给我了,这是不是也就代表着咱们两个分手无效呢?”
君叶被厉司冥折腾的眼泪汪汪的,喘息的说道:“你个色狼。”
“你说的这话可真的是冤枉我了。”厉司冥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我在这里可是每天都守身如玉,绝对没有一个女人碰过我。”
“嘁,你说话还是留着骗鬼吧。”君叶翻了个白眼:“你那位美丽动人的茱莉叶小姐呢?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这件事情可以算得上是厉司冥的黑历史了,他尴尬的说道:“自从我来到这里,可都是对她冷漠无情的,不信你问问这些女仆就知道了。”
君叶面无表情,脸上就三个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