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尘迷糊糊地醒来时,是在一个大牢里。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的全身松软,顿时知道自己在感业寺的时候被下药了。不过好在,这药性不大,一会便挥发。她不知道这背后的凶手到底是谁。但这大牢,似乎不是皇宫的大牢,它没有皇宫大牢的派气,这一定是在京城里,对,可是京城又怎么会有大牢呢?
凌陌尘听见一阵脚步声,便假装闭上眼睛,感觉有两个人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道:"你说老大抓这个人过来干嘛,现在风声那么紧,弄这么一个人在这大牢里,若是被发现,岂不是死罪。"
"别乱说话,老大自有老大的安排,而且老大也有老大的难处,毕竟是上头安排,听说着姑娘来临可不小。我们看紧点。"
凌陌尘想着,上头风声紧应该是皇上吧?应该说这个大牢当初建造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如今他们要小心谨慎,不能被人发现,这不就有了可趁之机吗?可是,怎么逃出去呢?这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突然她灵机一动。她给自己解绑,这样的小事对于她这种会武功的人来说并不难,很快地她挣脱了。她轻轻地敲了敲地面,根本没有可趁之机。她只能学着电视剧里的把戏,柔弱地叫起来。
两个守卫听见叫声,知道她醒了,估计是生病了,就赶紧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好像感觉自己要死了,全身上下都是血。。。"凌陌尘一边使用着美人计,一边柔弱的道,就在刚刚,她随身带了一些红色中草药,抹在了身上。
"我来看看。"一名守卫看着眼前这年轻貌美的女子不由得有些心疼。于是便拿来蜡烛,照了照,发现她身上确实布满了鲜红的血迹,这两个守卫不由得被吓到。"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两个侍卫顿时慌了神。
"废话,当然止血啊。"一个侍卫惊醒过来,于是打开了监狱门,带了一层层纱布,准备给凌陌尘止血,说是那时快,凌陌尘三下五除二将这两名小侍卫打倒,准备逃跑时,发现自己身上的毒性开始发作了,她在嘴里喃喃地骂了句该死,还是要坚持走出这大牢里,可这大牢布的像个迷宫一样,凌陌尘在里面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毒性发作的越发厉害,无奈自己又没有带中草药,只能用内力将这毒性压制。果然这群人将她藏匿的够隐匿,竟然将她藏在牢中的最里层。
她走出大牢门外,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守卫,凌陌尘忍着剧痛,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要不就在这暗无边际的牢中带一个晚上,毕竟带着毒逃走无疑是作死,很快就容易被抓回,倒不如找一个牢中隐匿的地方藏起来,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凌陌尘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势,决定躲在牢中的第二层中,那边容易藏匿,毕竟是个小牢,空间狭小,容易移动,还有窗,逃脱起来更加轻便。
"夜行搜了一晚上,还是没找到荣昭仪娘娘。"夜行有些愧疚。
这下就完蛋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只能汇报给皇上了。到时候,可能他们几个小命都不保,不过只要荣昭仪安全,牺牲点自己也无所谓。此时的白芷已经能说出话。
"决明,决明。。"白芷瞪大眼睛像是想说些什么。
"恩。主子失踪了,应该是被绑架了。"决明担忧道,也没听见白芷要说什么,更没注意茯苓没有在身边。
"夜行,我刚刚探过口风了,看来不是妙玉住持下的手,一定是另有其人,但是决明隐隐觉得这个人,那个住持一定知道。"决明还是想知道这背后的凶手到底是谁。
"刚刚我去给白芷抓药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尼姑庵有什么异常。"白影道。
白芷猛然惊醒过来:"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三个大男人纷纷望向白芷。白芷看着这两个不熟知的男人,有些害怕。
"哦,没事,他们是派来保护娘娘的暗卫。"决明似乎看透了白芷的心思,像她解释道。
白芷点点头,说了个:"哦。"
"你说什么办法?"决明有些慌张道。
"决明,你那聪明脑子呢?你没发现茯苓不见了吗?"白芷责怪道。"对哦,她去哪了?"决明有些疑惑。
"茯苓竟然是那个老尼姑的孩子。上午我跟茯苓看守戒色和那个小尼姑,那个住持就来了,给我灌了哑药,强行带走了茯苓,我就听见茯苓说什么死也不要认她。。。。"白芷缓缓道来。
决明眼神一亮:"所以你是说,将茯苓做诱饵,引蛇出洞?让茯苓帮助咱们?"白芷点点头。
不过决明转念一想:"可是,你知道茯苓现在哪吗?"
"在那个老住持的庙里。夜间你可以去谈测探测情况。"白芷道。
决明决定可以一试,便跟白影,夜行说道:"如果明天上午我还没回来,还不知凶手是谁的话,你们先去汇报皇上,毕竟娘娘这个事情不能拖,拖一天就有生命危险。"
此时后宫。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紧张道:"你是不想好了,大半夜的来后宫,皇上若是怪罪下来,看你们怎办?"
"娘娘,荣昭仪一定是被你们带走了吧?求求您,考虑考虑感业寺的安危,若是荣昭仪有什么三长两短,最倒霉的是感业寺啊,随之而来的就是娘娘了,娘娘收收手吧。"净空面带哭腔道。
"行了行了,本宫就不能看见你们这群尼姑整天打着清心寡欲的幌子,还整天哭哭唧唧的,真是虚伪,这事情,本宫自由主张,让你们住持不要瞎操心了。你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