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像看不出宁枳才哭过一样。
宁枳看着她那张如同画上去一般精致的笑脸,抿起唇乖巧地笑,“嗯。”
舒荷便说:“阿姨正好做好饭了,洗手吃饭吧。”
宁枳乖巧地去洗手,宁语和周衡一起吃过了,便上楼。
只剩下宁枳和舒荷,两人沉默无声地吃完饭,宁枳也上楼休息。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心里空荡又不安,像是一只没有脚的鸟,不停歇地在天上飞,永远没有办法落到实处。
翌日,宁枳回到学校。
冯洋并不知宁老爷子对她的训斥,仍是像往常一样约她。
宁枳盯着他发来的消息看了会儿,回复他可以。
两人在宿舍楼下见面,她坐上他的车离开。
就在要出校园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通,里面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是宁枳同学吗?我是你的辅导员,吴校长有事找你,让我转告你,现在立即去见他。”
吴校长?
宁枳问:“他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辅导员说了个办公室地点后,挂了电话,冯洋问:“怎么了?”
“校长找我。”
“不是吧。”冯洋有点怀疑,“你见哪个大学校长没事找学生的?”
宁枳若有所思的表情,“先开回去。”
冯洋掉头,把她送回去,宁枳下车就往辅导员所说的地方去,冯洋想要陪她,她没让他陪。
到了那间办公室外面,宁枳往门上看了一眼,却发现并不是校长办公室,只是一间普通的会客室。
宁枳盯着这扇门,没有动。
然而,门却突然自己从里面打开。
当她看到开门的人,转头就要跑,却被攥住手臂猛地拽了进去。
她瞬间如被针扎了般挣,狠狠瞪向抓她的人,“放开我!”
周衡抬脚踢上门,面无表情看向她问:“放开你去哪儿?”
宁枳仍是瞪着他,小脸紧绷着,“我要去找冯洋,我要和他一起出去玩!”
“还要跟他一起去玩。”周衡说不清含义地扯了下唇,“忘了答应过你爷爷什么了?”
谁知,话音刚落,宁枳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贱人!”
她挣扎得更激烈了,眼眶都气红了,有眼泪落下来,哽咽着骂他,“贱男人,讨厌鬼,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爷爷才会凶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讨厌鬼,你这个……”
周衡低眸看着她,突然抬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住。
她一怔,在他怀里愈发拼命挣扎,“放开我!”
“好了。”他搂紧她,手箍着她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他怀里,侧脸吻她带香气的鬓角,低低地说:“是我不好。”
宁枳力气太小了,被他控制着根本动不了,只是全身还在用力,哭着控诉,“都是因为你!”
“嗯。”
“你害爷爷凶我,你就是个贱人!”
周衡抱着她,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我不会让他再凶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