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余悦打量着眼前这个男服务生。
刘露娅兴致缺缺玩着手机,时不时瞪那个服务生一眼。
谭勒西不想回答。
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年轻女人的想法。
无非就是看中了他这一张脸想要玩弄罢了。
想到家里的弟弟,谭勒西默默闭上了准备破口大骂的嘴。
父母去了G省打工,家里只剩下他和他那个还在读高三的弟弟。
父母的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干流水线早就熬坏了身体。
他现在出来兼职就是为了补贴家用。
但是没想到在这里的几个星期他就遇到了很多骚扰。
谭勒西感觉自己鼻子有一点酸。
他只不过是为了生计出来兼职,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委屈?
一个小时25的工资,却要遭受这些。
旁边的经理见他一直不开口,连忙报上了他的名字。
“谭勒西,他叫谭勒西。”
谭勒西?
这个名字倒是不错。
经理瞥了一眼僵硬的谭勒西恨不得替他去送酒。
这么好的机会。
他一个做兼职的一晚上才多少?
这刘大小姐给钱相当的大方。
只要他说话好听一点,大大方方道个歉,这刘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和他计较?
谭勒西注意到了旁边经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眼里带着麻木。
面对他这一副样子,刘露娅着实起不来兴趣,摆摆手。
“你让他出去吧。”
经理连忙应声带着浑身僵硬的谭勒西离开了包厢。
等人走了后,刘露娅忍不住吐槽。
“这都到了这里还装什么?
照片都发了上来还立牌坊,不就是为了多捞点吗?”
余悦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上面飘着一层的冰块,血红的葡萄酒就和鲜血一样。
“我看他那一副样子是被吓坏了,可能真的有点误会在里面吧?”
她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门口就传来开门声。
刚刚离开的经理又折返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几个衣着清凉的男人。
“两位客人,刚刚是我搞错了。
那个谭勒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来做服务台的兼职大学生。
他,哦,他们几个都是可以提供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