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身上多了一件不属于她的衣物和口袋里的东西。
许星白挠了挠头,感觉脑袋很晕,和酗酒后的反应很像,很想喝水。
她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走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刚出门喝了两口就看到不远处自家的巷口处停了几辆警车。
“哎,听说老王死了。”
“哪个老王?”
“就明仁那个啊!”
“啊?怎么会死了?”
“昨天不是有几个混混在打架吗?听说老王家里被那几个混混抢劫了。”
“什么!现在居然还有抢劫!”
“那几个混混你又不是不知道。”
“长宁街那几家的?”
“对啊!我侄子跟我说,是被人砍死的。”
“妈呀,这么吓人!”
“长宁街那几家疯狗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全力逮捕他们呢!”
许星白听到这里,心跳直线飙升,她立马跑了过去,看到邻居家竖起的警戒线,赶忙拉着一个正在值班的警察问到:“您好,请问这里怎么了?是王姨吗?”
就在这时,四个人用一辆担架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里面走了出来。
望着低垂在担架两旁的手,许星白认出了王姨的金手镯。
寒意从骨髓里散开。
就在这时,许星白听到了许母的声音。
“星白!”
许母见到女儿是又急又气,赶忙拉着回家。
“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
许母质问道:“我跟你香翠姨联系才知道人家根本没找你,你跟我老实说,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你看看你这头发乱的,还有,这外套是哪个人的衣服?”
黑色的款式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
“你你你你——你要气死我啊!你现在都学会骗爸妈了是吗?你这几天是不是出去跟谁鬼混了你说啊!”
“呜呜,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龟儿,你让以后我们老许家怎么活啊!”
听着许母的哭诉,许星白心里更烦躁,她完全接受不了前几天还和蔼可亲的王姨,转眼间就离世的消息。
“王姨死了。”许星白从未用过如此冰冷的口吻和家里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