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好像你没有调查过我一样。”
“没有。”申泽干脆利落地说着,“我不关心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你还真是没有人情味。”男人感叹一句。“寒心吶……”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都说了,路过。”
“那就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申泽双眼中闪着寒光,“扫把星。”
“OKOK。这就滚,不打扰你和你哥哥的甜蜜时光。”
男人举起双手,微微歪了下头,想起自己还有话没说完。
“唉,虽然你大概不会领情,但我还是要提醒你。”
“这次来圣格兰奇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一整支行动小组。”
“要是让他们发现,七年前就该死在八岐机动队枪下的人不仅活着,而且还在给海军叛逃的将领卖命,你猜会怎么着?”
申泽面无表情,“不需要你操心,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
“行吧。”
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发出一句没头没尾的感叹。
“不过我们的申少校还真是可怜吶。”
男人走至申泽旁边,两人肩膀处的布料相互碰撞在一起。
“他还不知道吧。”
“被自己当成心肝捧在手里的好弟弟,失而复得的珍宝。。。。。。”
“和那些人有着同样的目的,也是为了普罗米修斯才来到他身边的。”
话音刚落,他又发出几声怪异的大笑,像是要将肺笑出来。
申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却并没有反驳。
他沉默着,任由雨水打湿身上的衬衫。
入侵
我是不是死了。
这是申润醒来后第一个念头。
头疼,好疼。
他用黑光烧毁数百名先驱者的大脑时,自己同样也在承受那恐怖东西输入的庞大数据量。
神经突触差点烧起来。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是怎么把开拓者开回来,又是怎么安全到家的?
等会儿。
除了差点被烧糊的脑子外,怎么还有别的地方也在疼?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惊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我真的是安全回来的吗。。。。。。”
申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谁抢劫了。
他随便穿了条裤子,揉着剧痛的额头,走出卧室,随后张大了嘴巴。
谁把我家阳台玻璃门砸碎了?
不仅是玻璃门莫名其妙碎了,申润发现家里还少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