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浅的玩意儿。
还好我没告诉他,半个月前有个律师联系了我,
巨额遗产已经大半在我手里了。
没公布我的身份,只是因为还有些手续没办完而已。
2
收拾好心情,我跟着舍友回班里。
导员要开实习前的班会。
一进门,就看到陆河跟着班花周悦坐在一起。
周悦的腿搭在陆河的身上来回晃悠着。
我顿了顿。
陆河有点大男子主义,从前根本不让我做这样的动作,
说是有损他男子汉大丈夫的颜面。
而现在,他为了钱,也是非常拼了。
周悦见我进教室,面上闪过一丝挑衅:
「呦,陆河,你前任来了。」
周围几个周悦的舍友纷纷捂嘴偷笑:
「来了有什么用,都说了是前任啊。」
「哎,你说同样是孤儿,命运怎么就差得这么多呢?」
周悦得意地仰着脖子:
「我的亲爷爷马上就来找我了,你呢?
「亲爸妈还不知道在哪苦苦求生活呢吧,啧啧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你这个女儿呦。」
句句嘲讽,嚣张得几乎要上天了。
我无语地看过去:
「是啊,拜托你爷爷快点来找你吧。
「最好把你一起带下去。」
此话一出,周悦那群人都仿佛被掐了脖子一样,瞬间没声了。
好一会儿,周悦才尖叫出声:
「听说你养母是个工人,怪不得你没家教!」
这一句话,直接触及了我的逆鳞。
养母对我很好,我们相依为命了好多年。
家里拮据,她宁可一天打两份工也要我坚持把大学读完。
我不允许她这么说我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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