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对,强硬的给我塞了一块冻得邦邦硬的巧克力。
据说甜食可以唤醒体内的多巴胺,让我快乐起来。
我没滋没味得含着巧克力,情绪却真的慢慢好转了。
我决定再试一次。
这是我的孤注一掷。
是我们全家生命消亡前,最后的挣扎。
一个半小时后,上午十点。
无人机准时从我们家窗台上起飞。
机身上多了几个醒目的字母:SOS。
那是我用剩余的鼻血涂抹上的。
外来者还在专心致志搜物资,他们已经搜到8层,搜到16层只是时间问题。
这次无人机飞得游刃有余。
它快速的穿过小区,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的手不自觉得发抖。
我祈祷,希望血液和声音能吸引到大批丧尸,带来奇迹。
手机里的实时画面比黑天的时候更加清晰。
飞行大概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开始放歌了。
这次我没有设置闹铃,直接创建了个歌单,不间断的播放音乐。
为了防止惊扰到其他人,我还独自录制了一分钟默音,专门用在起飞最开始的一分钟。
除了声音上的调整,我们飞行也改变了方向。
这次无人机全程往东边延展,斜着飞向城市的另一个商圈。
白天的街道比晚上更加萧瑟。
从《咱们工人有力量》到《春节序曲》再到《义勇军进行曲》。
无人机一路高歌,可是画面中依然没有出现丧尸的影子。
我的心渐渐沉下去。
我不明白,城里的丧尸都去哪了。
之前市区的爆炸,难道不是丧尸和人类爆发了战争吗?
很快无人机就飞满了11分钟,该返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