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群人暴力破坏,也可以撑上两个小时。
只是我们整体战斗力不足。
家里的武器只有菜刀钳子,对上他们的军火没有丝毫胜算。
我有世上最坚硬的盾,却没有最尖锐的矛。
既然发现问题就解决问题。
自己的力不够,就去借他力。
比如,利用那些前几天引起市中心爆炸的丧尸。
很快,我爸和我妈摸着黑,用床单做了一条简易的绳子。
我将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身上,另一端交给父母。
为了行动方便,我只穿了件毛衣,脱了羽绒服在室内冷得打了几个激灵。
窗户很久没开过,已经冻死了。
我用尽全力才一点一点把它掰开。
外面的风是刺骨的。
开窗的声音在夜空中发出沉闷的鸣叫,又消散在呼啸的东北风中。
好在声音不大,我在窗台上蹲了足足一分钟,才在身体僵硬前迈出了第一步。
跨出窗户站在窗台檐,彻底从室内转到室外,我冻得连哆嗦都打不出来。
没时间再适应气温,我直接原地蹲下,然后抓着绳子,一点一点把身体悬空,再缓慢的下降。
床单构成的绳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我却一点都不怕,甚至在这场冒险中热血沸腾。
三分钟后,14层,被打碎的次卧窗户近在眼前。
我一脚踩在14层的窗户檐上,用手臂护着脸钻了进去。
入眼是一间破败的卧室。
房间里打斗的血迹早就干涸,甚至在深棕色的地板上并不明显。
我甚至快认不出,这是当初从楼上被推下去的女人家。
我几步打开次卧的门,去找这次的目标。
一切比我想象的顺利。
当初用来送物资的无人机,此刻就摆在餐桌上。
只是它已经被冻得冷硬,机身灰扑扑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接着我又找到了无人机的其他配件,拿好这些东西后,我重新回到次卧,拽了两下绳子。
绳子很快抖动了一下,我先把无人机和充电器绑在上面递了上去。
看着绳子慢慢的往上移动,我总算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感觉后背都被冻得发麻。
又等了两分钟,绳子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我熟练的把它绑在身上,然后踏出窗户往边缘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