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对泥舟的评价,陈似乎有一肚子的话,只见她的嘴巴像连珠炮一般:
“那家伙的温柔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总是会十分细腻地照顾好你每一个困扰的地方。”
“即便把伤痛与苦闷藏在心里,那家伙也会贴心地帮你一点点地祛除。“
“他还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无论什么样的秘密都可以托付给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
“无论怎样,我决不允许有人这样诋毁泥舟,暗索,你想在坐牢的时候多一个诽谤罪吗?”
“咿!!
26。小偷也会gank
莫名其妙就被训了一顿,暗索也是一脸的委屈。
怎么就又招惹到这位警司了?不就是说了泥舟几句坏话而已,至于吗?
“你和泥舟不是没什么关系吗?干嘛要这样替他说话。”
被暗索这样质问之后,陈sir先是一愣,然后便撅起小嘴不悦地回答道:
“即便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也不允许你这样污蔑一个好人。”
“那你和他既然没什么关系,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了?”
“用不着你来管,我还没沦落到让你来说三道四。”
陈sir一时说不过暗索,但好在以她的身份,并不需要和眼前的小毛贼讲道理。
“呜!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
看着陈远去的身影,暗索也在背后偷偷地做了个鬼脸,她实在搞不清陈和泥舟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了。
“我也真是的……为什么要为那家伙那么激动……”
虽然从气势上和面子上来说,作为警司的陈在面对暗索时可谓是完胜,但最后终究还是自己不占理。
“名分……也许泥舟说得没错,我到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妻子或者丈夫这一类的名分的确有点太早了,但泥舟所提出的这个要求的确提醒了陈究竟该将对方看做什么身份。
陈sir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把泥舟当做一个普通的合租人,或者说一个同僚、临时的同事,可在听到暗索对泥舟的诽谤是,心中的那份怒火与不甘就像是从火山喷发而出的岩浆一般,炽烈又暴躁,完全无法忍受。
可这种感觉和保护同伴的意识又不一样,比如拿星熊来说,如果有人侮辱这位老友的话,陈肯定不会放过那个最贱的家伙,可这是因为星熊本身就十分优秀,深受自己的赏识。
但泥舟不同,在陈看来泥舟简直有数不清的缺点,脸皮又厚,又轻浮,还总是勾搭女孩子,可陈总觉得只有自己能训斥泥舟,其他任何人对泥舟的指指点点都会让自己产生莫名的火气。
“这又算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