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地位比我低,不欺负你欺负谁?”
泥舟也不遮掩,他喜欢和暗索一起玩儿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她是自己唯一敢捉弄的人。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话虽这么说,可暗索却对泥舟的捉弄毫不反感,不仅如此,和泥舟打打闹闹的时候还会很开心,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好了别废话了,快把脏物拿出来。”
“就在床头那放着,你自己拿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偷别人东西还有脸说不值钱……”
泥舟一边吐槽一边起身来到暗索的床边,掀开黑心棉枕头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棕色的木盒子。
“这啥?还带锁?”
“不知道,我刚准备拿刀把盒子撬开,你就过来了。”
“……”
泥舟没有理会暗索,而是继续打量那个盒子。
“这个‘陈府’的印章是什么意思?你是从陈府偷的吗?”
说到这里,泥舟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声问道:
“卧槽!陈府陈府……该不会是陈sir老家吧?”
“是啊,那家伙也是个权贵阶级,我就是看她不爽才去她老家偷的。”
暗索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一脸不爽地说道。
“你牛逼啊,一个小偷敢去偷警察家的东西。”
其实泥舟完全没资格吐槽暗索。
毕竟一个欺诈师在警局工作不说,甚至都和警察同居了。
“烦死了,我把它还回去不就行了?”
“没必要,到时候我把这盒子亲手交给陈,她肯定会感谢我。”
“呐!?”
泥舟只是普通的想要赚个人情,可暗索哪里能接受帮陈sir做嫁衣这种事情。
只见她立刻从泥舟手里抢来盒子,一溜烟地跑出家门,然后将盒子扔到了远处的一片废墟里,找都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