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地冤枉我。夫人是主母,夫人好,我才能跟着好。」
父亲对我斥道:「你母亲干出这种丑事,现在还跟野男人躺在一起,你在这里胡乱冤枉庶母,安的是什么心!」
尧姜冷嗤道:「大将军,佑柠也没说错。
「今日厢房这边人来人往。李夫人为何偏偏选在今天,选在厢房?
「看他们昏迷不醒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尤其是,两个人还是头对着脚,陷害之人似乎很匆忙。」
祖母沉着脸走进来,朗声说:「郡主所言极是。」
我稍稍松了口气。
只有保住我娘的清白,才能保住李府的声誉。所以,祖母会暂时先向着我娘。
但父亲却仍然破口大骂。
他拿手指着我说:「你瞧瞧你,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都被你母亲教坏了!这种腌臜地方是你能待的吗?」
「父亲,母亲遭人陷害,现在最重要的是替母亲主持公道。」
「她自己不知检点,主持什么公道?」
我和尧姜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就连祖母也开了口,但父亲却仍然认定我娘与人私通。
我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头。
父亲此番言行,意味着什么?
祖母失望地看着父亲。
父亲坚持认为我娘不贞,赵姨娘站在旁边幸灾乐祸。
尧姜把手放我肩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给我力量和支持。
我打起精神来,我娘还需要我。
「太医来了。」
随着下人的声音落下,长平公主和一位太医先后走了进来。
公主说,她方才有些不适,刚好让人去把胡太医请了过来。
我心中感激。
哪有那么多「刚好」?
我们府里常请的大夫迟迟未至,公主请的太医及时赶到了。
胡太医说,我娘和那个男人都中了迷药。
说话间,他拿出一个瓷瓶在两人鼻子下晃了晃。
不多时,我娘醒了。
那个男人没醒。
因为,他不是中迷药,而是被打昏的。
胡太医说,他中的迷药量大,过些时辰自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