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满意的弯起眼,露出可爱的虎牙。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无力的感觉终于消失。
身上的清瑶热症早已退去,毯子被她尽数裹去,像个蚕宝宝缩在床里边。
她是冷的,这个时候又嫌弃他身上冰了。
观南硬生生的忍着,扛着,无法宣泄的/痛令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银发四散,冰清玉洁的脸薄红,手背青筋鼓起,将白袍拢紧,可怜的蜷缩成一团。
他闻见了,淡淡的栀子味,如此清丽婉转的味道,今日却无比甜腻。
就像那毫无生气的枝丫,忽然变得灵动了,缠绕大树而上,开出灵气的花。
观南目光幽深,看着洞外的方向,喃喃清心咒,放空所有。
不想,不观,不嗅。
可五感具在,好像还被那酒放大了,或许是他自已的错觉吗。
观南觉得自已神思已经乱了,念出的清心咒也越来越慢。
越来越……慢。
他的手,无意识的要向……
绝对不行。
观南深吸一口气,收回手,再次催动灵力压抑,喉间一甜,他立刻停顿。
夜,怎么如此长。
凤眸迷蒙,眼波流转,额间神印发烫。
良久…。。清冽的嗓音滚出…。。
——
荒诞至极。
这是观南第一次无法压制妖欲,他看着酒壶,拿起,手掌用力。
酒壶顷刻成了粉末,随风消散。
看着床上狼藉,眼中复杂,最终用净水诀抹去痕迹。
灵力在缓慢恢复,观南没有看床上的清瑶,行至另一边的小塌。
静坐半晌,眼眸再次变成无喜无悲,一片清明,有视芸芸众生的悲悯。
碾动白玉珠,阖上了眼,背后无窗,身躯隐于暗处。
再看不清高洁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