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谨面容扭曲的起身,把小倌拖入了最偏僻的房间,与钱进的房间远远隔开。
丁木一直扒着门缝行看,见王谨果然上了道,轻哼一声转身一瞧,钱进身侧的小倌正殷勤的给钱进倒酒,脸色马上就沉了一下,上前几步,把小倌扯开。
“滚蛋,离我家少爷这么近作甚!” 小倌莫名其妙的看着丁木,轻哼一声,很是风尘的自己抿了口酒:“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钱二少爷喜欢离我近,干你何事?你吃醋?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
“你……”丁木深吸了口气:“你还是好好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吧,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个什么东西。”
小倌听了这话,眸中含情,满目委屈的再次凑到钱进身边,细着嗓子抱怨:“钱二少爷,你这小厮怎这般没有规矩,他这般说奴,让奴好生委屈。”
丁木咬牙笑了笑,然后再次把小倌拎了起来:“我方才警告过你了,离我家少爷远点,我家少爷不过就是拿你取个乐,还真以为能沾了我家少爷的身?”
“呦,瞧这话说的,我沾不了钱二少爷的身,难道你能沾得了?”小倌面无惧色的说:“你啊你啊,得是生的像我这般好看才能有这份福气。”
“你找打!”丁木说罢就抡起了拳头。
钱进无奈的抿了下嘴说:“行了!别闹了。”
小倌听了这话,得意的把自己的衣襟从丁木手中解救出来,得意洋洋的说:“我就知道钱二少爷怜惜我,舍不得我受委屈。”
钱进听了这话,鸡皮疙瘩起遍了全身,从身上掏出一定银子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拿着!这钱是买你消停会儿的,老老实实的坐着不许说话!”
“好,全听钱二少爷的。”
小倌喜滋滋的把银子揣如怀中,也当真安静了下来。
丁木剜了一眼小倌,然后一脸苦闷的看向钱进:“少爷,咱们在这耗一夜?”
“一夜?现在天都还没黑呢,少爷我倒是想耗一夜了,王谨也得有这本事。”钱进不屑的轻哼一声:“唉,不过我看时间也是不能短了去。”
“钱二少爷多虑了,就他……。”小倌轻蔑的哼了一声,然后迅速捂住了嘴:“钱二少爷勿怪,我一时没忍住,这回我真不说话了。”
“你说话也可,别捏着嗓子说,正常一点,少爷我不好男风!”钱进疏离的说。
“我方才就看出来钱二少爷你不好男风了,不过就是逗你一下罢了。”
小倌恢复了本来的嗓音之后,声音粗的吓了丁木一跳,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小倌说:“我看你也不是真小倌!”
“你说对了!”小倌白了丁木一眼:“看着憨头憨脑却是不笨,钱二少爷,我与你一样想让王谨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不知可是有幸为你添些助力。” “既是志同道合,那何乐不为呢?”钱进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