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换了从前,她都是不喜,只当自已死了。
谁让自已嫁了他,吃他的饭,住他的房子,总该尽该尽的义务。
可现在,她凭什么由着他胡来?
秦惜被他掐着腰,自知打又打不到他,蹬又蹬不到他,也不自取其辱。
索性去枕头底下摸了摸,刚好摸到昨晚睡前摘下的一只玉镯。
她一只手用手背挡着脸上蒙着的纱帐,一手将镯子递到乔泯之面前,“乔相你卖力,今天我包你!”
乔泯之怔了一下,低笑:“不敢卖力,怕要你的命……”
秦惜知道他穿上衣服文弱,脱了衣服厉害。
但是,她依然不服,赌气地拧了一下腰。
乔泯之没防备,忽然在她耳畔一声“嗯——”
听着甚是销魂悦耳。
他忽然停了,意外看着她。
秦惜即便脸上蒙着纱,依然感受到更大的危险:???
她将纱帐揭开一点点,露出一只眼睛惊恐看他。
“哪儿学来的?”他低声问,言语间忽然温柔暧昧,兴致盎然。
秦惜不是故意的:……不……要……
受不住的,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秦惜没多会儿,就哭得梨花带雨。
乔泯之却意外地收兵,没继续折腾她,而是侧卧在她身边,将她拥住,揉搓了一顿:
“央央,现在够不够你镯子的钱?”
秦惜脸上盖着纱,不想看他,不住地抽搭,“你滚!”
“拿我给你的镯子,买我的春,却发现自已被干了,亏了?”
他在她耳畔说着不要脸的糙话,与他平日里人前那一派矜持有礼,端方雅正,截然背道。
“你滚,你滚……!”
秦惜呜呜呜地哭。
这次是被气哭的。
他倒是好,抱着她,由着她哭够。
过了好一会儿,乔泯之去后面浴室沐浴。
出来后,萱草又进来扶秦惜下床去沐浴,忘忧趁这个空档,麻利将床上的一应被褥都换了新的。
等秦惜出来,乔泯之正坐在她妆台前摆弄她那些东西。
因为一向不出门,她也没兴趣调胭抹脂,这上面的胭脂盒子,从几年的式样到今年的新味,林林总总摆了许多,都是乔泯之让人送到后院来的,但大多数动也未动。
只有一盒玫瑰膏,用了差不多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