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晏摸了摸姜时愿杯子的温度,发现还是温热的,便也放进了餐盘。
“愿愿喜欢吃生煎。”
他见母亲倒了一碗汤圆给他,接过看了看:“是黑芝麻的吗?”
游爸爸把生煎放到餐盘里,回道:“都是。”
游晏装了满满一大盘子的早餐,和父母问过好之后就端着要往楼上走。
游爸爸看了眼他身上连睡衣都遮不住的痕迹,小声提醒:
“别总折腾这么厉害,不要涸泽而渔。”
游晏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眨眨眼:“好的。”
看懂了他眼神的游爸爸:“……”
在游晏小时候,经常会被丈夫折腾得起不来送他上学的游妈妈:“……”
游爸爸心虚地移开视线:“快回屋,愿愿该饿坏了。”
游晏轻轻勾起嘴角:“好。”
姜时愿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上有些痒。
她习惯性地抬起手想要搂住身上的人,可刚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疼就被统统唤醒,直接赶跑了她的睡意。
游晏安抚地揉了揉她的手,看着她还有些红肿的眼睛,低头亲了一下:
“姐姐,我们先吃早餐,吃完再睡,好不好?”
姜时愿费力地睁开眼,一双雾蒙蒙的深紫色凤眸,直直地望进游晏满是笑意的眼睛里。
“骗子。”
从晚上哭到天亮的嗓子意外地没感到疼,只是声音又轻又哑,明明是在控诉,可听起来却像极了撒娇。
游晏心底发软,翻身覆在她身上,低头在她的脖颈间挨挨蹭蹭:
“姐姐冤枉我。”
姜时愿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轻轻地哼了一声,用来表达自已的不满。
游晏扣住她的手,在她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旁边,又印下了一个红印:
“我有轻轻的。”
他顺着姜时愿修长的脖颈吻到耳畔,叼着她的耳垂,用牙齿磨了磨:
“是姐姐说受不了,让我加重力道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姐姐失望呢。”
“不过后面确实是我的错,姐姐太热情了,我没能控制住。”
耳朵上湿热的触感和尖锐牙齿引起的痒意,让姜时愿忍不住轻哼出声,身体也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游晏放开被他吮红的耳垂,舔了一下还印着牙印的白嫩耳尖:
“姐姐别生气,我只是太喜欢姐姐了,我下次一定会努力控制自已,不让姐姐‘难受’的。”
听着游晏的“茶言茶语”,姜时愿忍不住磨了磨牙。
她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