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棠没理会父女俩的相互诋毁,笑着走到了沙发旁,打量了薄靳渊一眼,“坐吧,你是客人,万万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小瓷她爸喜欢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安婶急急忙忙赶过来接手,“姑爷您快坐快坐,这活我们来做就行。”
说着又忍不住仔仔细细的瞅了薄靳渊几眼。
沈瓷语笑弯了眉眼,“安婶,我找的老公俊不俊?”
“安伯还以为我脚踏两只船,带回来个小白脸呢。”
“俊的,俊的。”
安婶忙道:“姑爷长的好看,我们小姐也好看。”
“你安伯那脑子就是个傻的,一会我教育他。”
安伯和安婶在沈家待了大半辈子,沈瓷语几乎算是安婶一手带大的。
沈瓷语从不拿他们当外人。
包括沈家的保安保镖佣人基本都是一用很多年的老人,沈瓷语跟每个人关系都很好。
沈家的氛围向来都是如此闹腾欢脱。
薄靳渊看向柏棠礼貌的开口,“谢谢妈。”
突然多了个女婿喊自已妈,柏棠还真不习惯。
她无奈的看着女儿,“你爸从京都回来当晚就非得跟我说,你背着我们偷偷领证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这丫头倒是真干的出来。”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不是我爹让我出去找饭票的嘛?”
沈千山还在吃米饭,听到这话瞬间怒不可遏,“我是让你找工作工作,不是饭票饭票!”
“我现在也在工作啊?”
沈瓷语躺在沙发上,鞋子嗖的一下踢了出去,双手一摊,露出了原本的咸鱼模样,“我现在是薄总的贴身保镖和秘书,年薪九位数起,不算奖金和节假日福利,跟你给我的那点三瓜俩枣比,你连人节假日的福利都比不上,你好意思吗?”
“同样是霸总,人是霸总你也是霸总,瞧瞧人家这爆金币的实力,瞧瞧你?”
“哎,过去二十多年我过的到底是什么穷苦日子哎。”
沈千山:“?”
沈瓷语继续输出,“人家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免得女儿长大了为了钱跟人家跑了。”
“所以我长大了就跟人跑咯。”
沈千山:“……”
这一局沈总惨败。
薄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太敢插话,无论向着哪边都只有挨怼的份。
许久,沈千山哼了声,“吃大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