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顾砚泽便也没有怀疑,松了口气:“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要去多久?东西有没有收拾好?”
方心月指尖一蜷。
凭心而论,其实顾砚泽是个挺好的丈夫。
也会关心她,支持她的事业。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涉及到夏静妍。
想到这里,方心月心尖蔓延最后一丝不舍消散。
她摇摇头:“还不清楚,要看到时候的情况。”
第二天下课后,方心月回到办公室。
一个出差回来的男同志开玩笑道:“真羡慕心月同志的魄力,说申请公派就申请了,心月同志,你爱人难道一点意见都没有吗?”
“对啊,原本我也想着申请呢,但一想到要跟我爱人远隔重洋几年,通信也困难,就放弃了。”
方心月一怔。
其实一年前她就有了公派的机会。
但当时她也是顾念着顾砚泽,放弃了那一次机会。
昨天在食堂前遇见的那个女同事开了口:“这算什么问题,我昨天还看见心月同志她爱人特意过来陪她一起吃饭。”
“两人可恩爱了,肯定是不怕的,你说是吧?心月同志。”
足够相爱,这些确实都不是问题。
但最大的问题也是,他们已经不再相爱了。
方心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笑着转移话题:“离开前我请大家吃个饭吧!”
一行人也不再继续刚才的问题,风风火火来到国营饭店。
还没进去,突然有个女同事拉住方心月,语气古怪地看着坐在玻璃窗前的两个人影。
“心月同志,那是不是你们家顾团长和那个叫夏静妍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