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响,花盆在邹珍珠的头顶一分为二。
此时来来往往的人围了上来,他们焦急的喊着医生。
好事者还把这件事发到了网上。
邹珍珠傻傻的看着面前焦急的人们。
毕竟,她现在是被花盆砸到的人,要是跟他们说没事的话,应该没人相信吧。
只是这些人还好,毕竟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至少面上表情看上去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感觉。
那些阿飘就很直白了,他们快乐的像是要过年一样,还吹起了流氓哨,一边飞一边嘲笑她。
邹珍珠额头青筋直冒。
看着面前那个笑得假牙都掉出来的阿飘。
那个阿飘注意到她的目光,指了指自己,邹珍珠点了点头。
这时候,那个阿飘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面前挥了挥手问道:
“你能看到我们?”
邹珍珠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这句话一出,不管是飘在半空中的阿飘,还是一半身子在地里的他们都像是被定住了。
直到确定她能看到,这些阿飘们才发出能把房顶掀翻的尖叫,想起之前自己在她面前没有形象的一幕。
一边叫一边飞快的逃窜。
邹珍珠皱眉怒喊:“吵死了。”
此时医生们来到邹珍珠的面前,被邹珍珠这样一吼,了然的点点头。
旁边的人们跟医生你一言我一语说道她刚刚的异常。
医生轻声喊道:“小姐,我是医生,我们先去检查一下好吗?”
说完对着护士们点点头,那些护士上前扶着邹珍珠躺在了病床上,给旁边的人说: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