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男人是谁?”程菲小心的开口,她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刚刚白景淮与那男人势同水火。
西泽看了程菲一眼:“有这个功夫你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昨天和阿景的绯闻吧,你们两个怎么会想到去那种地方喝酒了!”
西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程菲,要是别人还好,白景淮本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下可好了,这段日子她都别想清净了。
程菲拿着冰袋一脸委屈:“小泽姐那也不怪我的。。是昨天三少非要拉我出去的,而且是那几个人来这里找事的,三少为了保护我才和那群人打起来的。”
“你们俩倒是活的逍遥自在啊,你知不知道马上就要进组了,你们居然还能给我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这一次白景淮怎么帮你平息!”西泽一脸无奈。
“小泽姐你可要帮我啊。。我不想被三少生吞活剥。。”程菲一脸的难过。
西泽想起刚刚白景淮的脸色很是同情的看向程菲:“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今天晚上阿景就会好好的教训你的。”
“为什么!”程菲突然扔掉冰袋,冲到西泽面前一脸的惊慌。
西泽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因为有人碰了阿景的女人。”
“谁?”程菲不明所以的开口。
西泽看着无药可救的程菲痛心疾首的摇头:“看来你还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看着西泽坐在椅子上,程菲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脸哭相:“可是那不是我让他救我的啊,那时候我被徐丽丽打蒙圈了啊。”
西泽朝着程菲耸耸肩:“爱莫能助啊——”
“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程菲哀嚎一声,立刻动身去找白景淮,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再说!
办公室内,白景淮步步紧逼,沈年是步步后退,一脸的求饶:“阿景不必这样吧,多年兄弟不见难道不应该热烈欢迎我吗?”
白景淮阴沉着脸,看着沈年的玩世不恭内心一股火纵是如何也熄灭不了:“热烈欢迎?你多年前做的事情还有脸和我开玩笑?”
“既然都说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多少年了,阿景你还是没变。”沈年推开白景淮站在腾丰的最高点看着楼下的声色犬马,人间百态。
白景淮一把拽过沈年的衣领:“你一句过去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付出了代价,就这样无视别人对你的栽培吗?”
沈年突然笑了,他满脸疑惑的打量白景淮:“阿景你脑子不会是被海水泡坏了吧,栽培?付出?”
白景淮没说话,微微后退了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初像丧家犬一般被驱逐出沈家的时候你们都在哪?你想说姑妈对我的栽培,真是可笑!我是整个沈家的耻辱啊,你懂那种从云端跌入尘埃的感觉吗?”沈年自嘲的笑着,回来就势必会将那些过去重新捡起来。
那些屈辱的过去就像是尖锐的石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会狠狠的将他打磨的生疼。
“你知不知道我母亲在咽气的那一刻还在担心你。”白景淮也不看他,幽幽开口。
沈年一愣,倏而又恢复正常:“是嘛,那我改日一定会去好好祭拜下姑妈。”
“你当真是一点悔意都没有,我们没有一个人怪你,气的不过是你的不辞而别,茫茫人海连生死都不知道!”白景淮看着沈年,他走以后就像是断了自己的臂膀,寻了很久都没有沈年的踪迹。
沈年嘴角微扬,一脸轻松的转过来:“我现在不是挺好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阿景可得好好的招待我啊。”
白景淮探究的看着沈年:“你这次回来要做什么?”
“这是个秘密。”沈年一脸笑意。
“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的,现在的金城本就是四分五裂,你还要回来插上一脚,我不得不对你有些意见啊。”白景淮上下打量沈年。
沈年突然扬手:“阿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你是被舒华仪那个女人斗怕了吧。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人。”
“谁?”白景淮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程菲。”
门外突然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白景淮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程菲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办公室的门被白景淮突然带上。
沈年挑眉,慢慢悠悠的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