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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突然收到冀北给我发的信息。
她说,今天被老妈骗去相亲了。
那男的就是傻逼,眼珠子都掉进沟里了,就盯着我胸看。太他妈恶心了。
我说,你没当场甩他脸色吗。
她说,老妈的姐妹介绍的,抹不过脸面。
我说,别太放在心上,相亲嘛,总是会遇到一些奇葩。
她说,你下午相亲的姑娘怎么样。
我说,估计我在她眼里,也是一个奇葩。
她说,哈哈哈。奇葩这么多,多你一个不多。
她说,找一个好男人,就那么难吗。
我说,会出现的。
这世上哪能用好与坏,简单的去给人定义呢?
只不过大家都习惯,自己先套上一层法官的身份,手中执着刀剑,对着世界宣判。
不是好人,那就是坏人。
网上有一个段子,叫做「初六赶穷鬼」。然而初六还没到,我就已经买好车票回北京。
回北京之前,老妈嘱托我明年一定要带女友回家。
她已经受够了我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在老妈看来,延续血脉,传承家族,是我身为儿子的责任与义务。
她养活了我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我悠哉乐哉的一个人的生活。
我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没心没肺。
回到北京的当天晚上,我给冀北发了个信息过去。
没等多久,冀北就回我信息了。
她说,你回来了,明天就
上班吧。
我说,对。你晚上有空的话,出来聊聊。
她说,我正和朋友在外面,下回有空再见吧。
我说,好,那下回约。
滑雪朋友给我打电话,约我去酒吧玩。
我第一次去酒吧,还是在上海的时候。
那会一个搞艺术创作的朋友,说带我去见识下世面,领着我到徐家汇一个小胡同里,进了一个闪着霓虹灯的酒吧里。
酒吧属于那种狭长型,进门就是吧台和一些高脚椅,透过红酒架,靠里面就是一个舞台,舞台上站着五个老外青年,正声嘶力竭的敲着锣打着鼓,伴随着主唱有些嘶哑的声音,轰然而响。
其实我不太懂这些,乐器类的也不认识,真的就是来开眼界的。
舞台下,二十来个年轻男女正围在舞台下起哄。
艺术朋友从吧台拿了俩瓶啤酒,递给我一瓶,领着我找了个座位,兴致勃勃的看着舞台上表演的乐队。
我打量着舞台下的那群人,看他们的穿着,能猜出其中有一些是学生。
我对着艺术朋友说,这酒吧就这样啊。
艺术朋友说,太高档的我带你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