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你在我家,那么他当晚就得杀过来。
「毕竟那几天,我跟他说刚跟完一个项目,想请年假旅行放松。他原先一直以为我在外旅游。
「所以,这些物业小哥工作很不认真。」
程然:「……难道你不觉得,你叔叔的变态才是重点吗?」
我叹口气:「阿然,我是他打变态窝里捞出来的小变态,打小又不省心,他盯得紧也正常。」
程然:「不正常啊!哪里正常!谁家父母这么盯孩子的?」
「小妤,真的要说嫌疑犯,不谈动机,只从执行度上讲,非常了解你的行程习惯,并且能对监控做手脚的,就是物业和你叔叔。」
我匪夷所思:「程然,你这是暗示,我叔叔是邪教分子,并且想弄死我?」
程然叹口气:「毕竟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一种可能。」
「没有这种可能,」我斩钉截铁,「弄死我他有什么好处?他费劲儿地把我拉扯大,让我在他的公司工作,赞助我买房买车,就是为了杀掉我?直接结个婚,然后跟我说老婆容不下这么大的累赘侄女,失业的我不就主动上天台了嘛?」
「谁都可以信涅槃教,只有他不可能。他当初被涅槃教绑架差点送了命,后来又找警察一窝端了邪教,如今发现邪教是真爱?这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精神?
「程然,你帮了我很多,我特别感谢你。但别说我叔叔坏话,他是个很好的人。」
「行,」程然灌了一大口咖啡,「前几天在你叔叔车上,你说你有发现,什么发现?」
「和你一样的发现。我被迫直播的时候发现直播间的边框上有个很小的装饰,就是那条蛇不蛇、狗不狗的东西。」
我冷冷地说完,当即躺下,以装死表达愤怒,等待程然和我吵架。而他默默地坐在看护椅上,出神地想着什么。
对手不回嘴,我只好再次支楞起来:「你看,你走后,我家就被装了摄像头,我怀疑你了嘛?没有!」
「你应该怀疑的,」程然说,「摄像头确实是我装的,只是被人恶意入侵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找到入侵者了嘛?」
「IP地址就是你家,所以他们才会相信你想红想疯了。」
我:「你之前说过,这是灵异事件也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我请个跳大神的来吧。」
「那你家的鬼可真紧跟潮流,杀完人还搞个恐怖直播,怎么,指望人打赏冥币啊?」
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