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面馆听胧月泉治介绍提起这个名字时,柳学冬就颇为在意——多年前,他为了刺杀荒井莲二,通过清道夫协会的内部情报了解过苇原众的权力架构,其中白樱庭家算是这些古老氏族中比较特别的一个。
柳学冬轻挑眉尾:“白樱庭……是那个养忍者的家族?伊贺还是甲贺来着?”
“是这样没错。”
对于柳学冬知道这些,胧月泉治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伊贺和甲贺了,它们已经消逝在历史中,随着现代武器的进步,忍者的用武之地已经很少,所以伊贺和甲贺最终和解合并,渐渐发展成了现在的白樱庭。”
“不过白樱庭家依然保有训练忍者的惯例,但大多数时候忍者只能用作窃取情报或暗卫使用。”
柳学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在必要的时候,用来暗杀也不是不行——难怪你这么急,白樱庭家觉得云织千圣的死是你干的。”
胧月泉治摩挲着下巴,笑得还挺得意:“白樱庭的家主,白樱庭青源和云织千圣私交甚密,这两个老不死的一直走得很近,甚至我怀疑云织千圣拿我当枪使的主意就是白樱庭青源帮忙策划的,要是我如他们的愿干掉雨宫十兵卫,下一个接任须佐的多半就是白樱庭青源了。”
“不过现在云织千圣死了,这件事令白樱庭青源措手不及,作为知道云织千圣计划的一员,所以他立刻就怀疑到我的头上了。”
“再加上我安排云织家私生子一事,他不难看出我的目标就是须佐,不过现在想要通过正常手段阻止我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他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让我去见云织千圣。”
柳学冬撇嘴道:“但你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也不是个事。”
胧月泉治笑吟吟看着他:“柳桑,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柳学冬摆手婉拒:“人多眼杂,我可不想等回大夏了有谣言传我和东瀛的谁谁谁走得很近,要是九处再深入一查,发现这谁谁谁居然还是苇原众的现任须佐,那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胧月泉治早料到了这一环,他赶紧接道:“柳桑,你忘了,你会易容——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痛,但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说罢就拉开腿上双肩包的拉链,里面是一大堆的化妆品。
柳学冬张了张嘴:“你小子……还挺周全。”
胧月泉治笑眯眯道:“谬赞了柳桑。”
柳学冬抬起手臂,朝台上一指:“没必要,我给你指条明路,看到那个正在发言的学生了吗。”
胧月泉治顺着看去,发现柳学冬指的是枞光的二辩手——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这个学生了,他的发言是所有人中最具进攻性的。
此时他正站起来,发言非常锐利:“反对!当工业开始发展,流水线工厂取代大量劳动力时,那时的人们也曾进行过激励抗议,对方辩友的发言和那时无知愚昧的人们又有什么区别?变革本就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黑格尔曾经说过,存在即是合理,而觉醒者的出现则正好印证了这条规律的正确性。”
胧月泉治愣愣地看着那个男生:“他是……?”
“他叫谢晚星。”
柳学冬笑着说道:“等辩论会结束后你找他去,就说是我让你去的。相信我,跟着他比跟着我还要安全——别说几个忍者了,就算自由联邦再丢几颗小男孩下来,你都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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