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惜没有多想林诗烟的话,以为就是很单纯的问而已,加上自己又很困,所以没有加任何的修饰词就很直白的说了出来。不论如何怎么都睡不着,开始在床上自言自语。
听完素惜说的,林诗烟摆了摆手,回去睡了。
行云搂。
上官禹一直坐在小厅的椅子上,脸色阴沉沉的,很是难看,冷冷的看了一眼刚刚进来的上官辰。
“逆子,给朕跪下!”上官禹指着上官辰,一脸怒火,“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身为一个天堽太子,竟然说出那等话,你让其余人怎么想,怎么看待?”
上官辰不以为然,眼神对上上官禹,略带讽刺的笑了笑。“怎么,本宫看上喜欢的人,给他一个承诺都不可以么?再说了,父皇稳坐天堽皇位,孩儿的这个太子也是虚设的吧,一个太子妃而已。”
听完上官辰说的话,上官禹更是怒火攻心,额角上的青筋一直在跳着,上前去,朝着上官辰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放肆!你以为这里是天堽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辰用手擦了嘴角的血,脸上的红印很是明显,用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上官禹,大笑了一声。
“父皇,敢做敢认,你以为他们不说,就不知道了么?”上官辰站起身来,平视上官禹,眼神是从未有的愤怒和恨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毒是你下的,皇叔是你害死的,也是你出谋划策的,然后设计让我偷兵符,嫁祸给诸葛辞翊。”说到这了,回忆又把上官辰带到伤痛里面去,眼神中有些湿润。
“罢了,陈年旧事,再提有何用?权利给你,你没理由管我,我,什么都不拿。”话毕,挥袖离去。
上官禹看着自己上官辰离去的背影,回想起刚刚他那眼神流露出来的情感和那番话,内心有些许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什么,刚刚的怒火也化成了一阵风吹走了。
“皇上。”上官禹身旁的那个太监开口道。“皇上,您别放在心上,太子不懂事。”
上官禹眼神收回目光,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眼神盯着别处,在想些什么。
刚刚下早朝时分,江秀萱的父亲江叙一下早朝并没有急着回去,先是拦住了诸葛辞翊的去路。
诸葛辞翊看着眼前江叙的表情有些尴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事情了,于是自己便先开口道:“宰相拦着本王的路可有何事?”
江叙才缓缓开口道:“昨晚解决了一些府内和政务的事情有些繁忙,没有及时来到宫宴上,所以并不知道宴会上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小女不懂事,婚事能不能就此作罢?”
诸葛辞翊笑了笑,“当然可以,本王也没有当真,只是不想让江小姐在那么多人面前略显尴尬罢了,再者,若是让江小姐当一个侧妃,岂不是有失身份?”说完,找个有事的理由,转身就走了。
诸葛逸城笑笑,摇了摇扇子:“皇兄,说话那么直接真的好吗?”
诸葛辞翊挑眉:“那不然你来娶江家的那个大小姐?”
“不了不了。我可不想和江家那个老狐狸有上什么些关系。”诸葛逸城连忙摇摇头。
……
睡了一晚上的林诗烟醒来有些懵逼,脑袋一直在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晃了晃脑袋,自己洗漱完毕后推开了房门。
只见自己的亲爹亲娘就坐在自己小厅外面看着自己。
林诗烟咽了咽唾沫。不要这样好不好,搞的好像自己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一样,然后仇家找上门来。
幸亏那个沈凌月没来凑这个热闹,不然大早上的就看见她还要费脑细胞和他们废话。
"那个,爹,娘,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林诗烟弱弱的问道。
听见林诗烟这样问自己,林颢指着放在桌子上面的早膳,"啊,烟儿,这样,你先吃早膳。那个,有件事情等会儿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