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敢公然在儿臣眼皮子底下撸人,孤又有什么不敢的?!」
萧祁?
「哀家说了,是那妖妃为祸朝纲,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将她收了去,与哀家何干?」
太……太后?
「荒谬至极!」
「但凡陛下顾及母子情分,能让哀家过得舒心些,她自然就回去了。」
「顾勋!把坤仪宫给孤围了!」
顾勋,羽林军总领?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手脚被缚住,身上没什么力气。
嗓子像是被熏过,发不出声音。
不过没关系,我们有金手指啊。
「萧祁!别费劲了我就在这里!」
我在心里大喊。
萧祁那边却没什么反应,倒是听到太后啜泣的声音:
「哀家虽不是你生身母亲,但亲手将你抚养长大,可曾让你受过半点委屈?」
「薛家这些年扶你坐稳皇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收一个薛家女入宫又如何?」
萧祁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肃:
「孤未取薛氏一人性命,只让全族流放,已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太后想要一个罪臣之女入宫,究竟意在如何您自己心里清楚。」
「那便容哀家无法将那妖妃完璧归赵了!」
呃……
我不就在这里吗……
萧祁,你没听见吗?
太后低笑了声,又说:
「听闻陛下昨夜还为她将勤政殿都砸了,今早又恨不得把自个儿私库的底子都掀了,给人把各路珍藏全送了过去,这般反常行为,且让哀家好好审一审,她到底对陛下用了什么妖术。」
「疯言疯语。」
我听见萧祁心里的声音。
随之有脚步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