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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哼，哼……”范海辛抽噎两声，崩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某个不为人知的小木屋内，墙壁上的烤炉突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系统连忙跑过来，刚拉开烤炉盖子，一大堆痛苦饼干就涌了出来，直到把系统淹没。
“进账114514劣质痛苦饼干……”
“具体负面情绪为羞耻、痛苦、惊慌……”
系统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些情绪能制造这么多的痛苦饼干，虽然是劣质的……
“等一下……”
系统听到了叮的一声。
“进账3不记名快乐糖果……”（【不记名快乐糖果】：就是不用上交主人的快乐糖果，系统也是要恰饭的呐~）
“具体正面情绪为……窃喜？……”
原来如此，正面情绪把负面情绪冲散，才做出了这么多负面情绪含量少得可怜的劣质痛苦饼干吗？
……
夜晚。
“范海辛还是不愿意出房间吗？”路西菲尔坐在餐桌前，问端着餐盘过来的喀秋莎。
“范海辛先生……似乎很伤心？……”喀秋莎这句话是疑问句，她刚刚去叫范海辛吃饭，发现他除了不愿意出门之外，回答倒是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大受打击的样子。
“但语气和平时并无两样……”
“他该不会想做什么傻事吧？”路西菲尔皱起眉头，咬着筷子：“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有些人发疯之前跟平常人是差不多的哦，可突然就会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像是不把人吓一跳不会罢休。”路西菲尔很有经验的样子。
啪，喀秋莎重重放下盘子。
“失礼了，我想去看一看范海辛先生。”喀秋莎带着歉意看了路西菲尔一眼：“接下来的服侍就交给恶灵女仆吧。”
“等等，我也去。”路西菲尔离开椅子：“放心吧，吸血鬼没那么容易死的，除了晒太阳之外没有其他的自杀手段了。”
……
于是，女仆和天使匆匆来到了图书馆，沿着螺旋的楼梯上去。
喀秋莎推开了门——
“诶？！”这是瞪大眼睛的喀秋莎。
“嗯……嗯？！”这是被不速之客吓到的范海辛。
路西菲尔从喀秋莎身后冒出了小脑袋，见到眼前的一切也看傻了眼。
“呵……呵呵……”路西菲尔扯扯嘴角：“你好，加百列小姐。”
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水手服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抱着一束野雏菊的加百列小姐，在他面前的是站在画架后的恶灵女仆，哦不，应该是恶灵画师了，加百列小姐给她套上了贵族家庭画师的职业模板。
“我可以解释……”加百列小姐目光闪躲。
“不，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穿越者大多数都是变态，只是你变态的方向……”路西菲尔捂嘴偷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