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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生那个死老头子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齐思淼因为身体不适没有穿衣服,身上就只裹着单薄的浴巾,他昨天穿的那露背黑长裙,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看到房间里面的这一幕,周怀生只感觉到自已想要杀人。
因为周家属于顶级豪门,警察局的人也得让他几分。
所以,齐思淼抱头蹲在地上的时候,周怀生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臭婊子,你昨天不是说你把路时安送到我的床上来吗?怎么自已却爬上了别人的床!”
齐思淼张了张口:“我昨天被人下药了。”
周怀生朝着他的肩膀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呸,下药?谁能有你心思恶毒?你是嫌弃老子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所以爬上了姓江那小子的床?难怪这段时间你们走的那么近。那个病秧子,有我弄得你那么舒服吗?”
江貍就在不远处蹲着,他虽然背后靠着陆家,但是他姓江。
陆家人没到,警察就把他控制住了。
江貍一想到昨天晚上跟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共处一夜,就觉得恶心,不停的咳嗽呕吐。
齐思淼听到声音之后,脸色骤然变白,他张了张口:“我没有……没有……”
“啪!”
周怀生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臭婊子,等调查结束了,老子玩儿不死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你跟你大哥都他妈玩完儿!”
齐思淼瞬间遍体生寒,嘴角被打破了皮,不停的流血。
路时安跟司槿年一人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两个人视力好,离得远,看得清。
“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然后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因为这几个人是初犯,仅仅是拘留了几天,罚了款,就被释放了。
江貍被陆家驱逐出去,因为他闹出了这么大的丑闻,无论他妈再怎么卖惨求同情,陆家人都坚决不愿意让他们娘俩回来。
毕竟,狼子野心,他们自已还想分陆家一杯羹。
而,齐思淼在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周家的地下室,鞭子声破空。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狰狞的伤痕。
“臭婊子,不是爱玩儿吗?”
“老子让你玩儿个够!”
周怀生将衬衣的袖子迭到了小臂处,拍了拍手。
“陪他好好玩儿,别把他玩儿死了。”
他让人将摄像机架好,然后坐在软椅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
眼底尽是无助……
这就是恶有恶报吧。
路时安跟司槿年的生活果然清净了很多,但是安思谋突然找上了路时安。
“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路时安看着面色有些沧桑,胡茬没有剃的安思谋,柔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