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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司城邑再怎么说司槿年也都是无比在乎他的。
听到司槿年语气软了一些,喊了自已。
司城邑刚才的暴脾气也收了回去。
他儿子儿媳妇去世的早,就留下一对孙子孙女。
还有一个儿子不成气候,偏生喜欢男人。
司城邑也管不过来。
只是,最近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不得不多多提醒司槿年。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男孩儿走的挺近的?”
司城邑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一下桌子。
司槿年没有回答,只是反问:“谁告诉您的?”
“是江貍说得?”
司城邑沉默几许。
司槿年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了。
“他有多管闲事儿的功夫,自已病早就治好了。”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嘲讽。
司城邑制止了司槿年接下来的话:“小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过不了几年我就该退位让贤了。一个男人,会毁了你的前途,根本就不值得,你明白吗?”
司槿年毫不在意的说道:“前途算什么?他比前途更值得。”
“江貍他闲事管的也太宽了。”
“陆家人就是这么教他的?”
司城邑沉默几许:“你知道的,江貍他身体虚弱,他是陆家为数不多的外亲小辈。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
“司家日渐势微,陆家却屹立不倒。”
“江貍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司槿年哪里听不懂他爷爷的意思。
他找男人不行,但是那个男人要是江貍却又未尝不可。
“爷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迂腐了?”
“想吃绝户?”
“您也不看看陆家到底会不会把家底交给江貍。”
“您也说了他是外亲,隔了不知道多少代,才被收养回来的,甚至连姓都不愿意改。”
“爷爷是觉得他能斗过那几个旁系姓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