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来。”
司槿年的语气有些冷。
他很生气。
他生气路时安不把自已自已的身体当回事。
他生气路时安谈了恋爱却还把自已放在心上。
他生气路时安特意为他带回来番薯将自已烫伤了。
他生气……为什么这么好的路时安不属于他。
路时安有些磨蹭的将衣摆拉了上去。
他低头看了看,说道:“哎呀,都没多大的印子,其实我觉得涂不涂药都无所谓……”
“闭嘴。”
司槿年这似乎是第一次对路时安冷脸。
吓得路时安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低垂着头,悄咪咪的抬眼,看着司槿年的动作。
司槿年用温热的指尖挑了一坨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路时安的肚子上。
那一块儿已经被红薯烫的红黑了一片。
算是低温烫伤。
六七十度的温度。
不知道这一块儿印子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
路时安感觉肚皮上冰冰凉凉的,手指按压的时候十分舒服。
他眯了眯眼睛,有些享受。
司槿年冷淡的嗓音响起:“好了。”
他轻轻的将路时安的衣服放了下来。
然后站起身去洗手。
路时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说:“快来尝尝嘛。我特意买的番薯,你可是我第一个买番薯的人呢。”
“……”
司槿年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看了一眼路时安。
他从小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空运过来的山珍海味,美味珍馐。